定的神色,但是心中都知道这是淳于沛和聂曼君的奸情东窗事发了。
宁嬷嬷哪里管的上翠云,直接去追聂姑妈。傅卿云无奈,看那丫鬟翠云在水里扑腾甚是可怜,连忙唤人把她打捞起来,她停下来吩咐了一句之后,便连忙赶去前院。
聂姑妈闯出二门时闹出大动静,她现在气糊涂了,其实并不知道聂曼君和淳于沛已经缠绵了半个时辰,如果早知道的话,肯定会冷静下来做出个对她女儿最有利的决定,但是她现在理智皆无,脑海里晃荡着那碗参茶,心里只转着一个念头,就是阻止淳于沛喝参茶,阻止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聂姑妈的动静惊动了安国公,安国公出来时正好看到傅卿云和宁嬷嬷脚步匆匆地从对面的路上走过,他有些疑惑地跟上,他步子大,很快跟上傅卿云的步子,着急地问道:“我听到动静,出了什么事?”
傅卿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和宁嬷嬷正在收拾行李,看到聂姑妈失魂落魄地往外院跑,便一路跟了过来。”
几人疾步到达淳于沛的书房,看到聂姑妈推开门震惊地呆立在门口,门内的淫-声-浪-语传了出来。
安国公个子高,越过聂姑妈的头顶,一眼看见里面衣衫完整的淳于沛骑在赤条条的聂曼君身上,男人挥汗如雨,身体起伏,叫着好爽,拍打女人的屁股让她跑快点,好像在骑一头畜生一样。女人只顾着高叫,双膝跪在炕上,白花花的臀部撅得高高的,脸挨着枕头朝向榻外,满面潮红,嘴巴大张,像是濒死的鱼甩在岸上拼命呼吸,嘴角的涎水流了下来。
两个人忘情的样子就好像一对发-情的野狗。
安国公的脸瞬间铁青,他醒悟过来,扭过头捂住傅卿云的眼睛,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别看。”
心里却窝了一肚子火气,恨不得把淳于沛剥皮抽筋!
聂姑妈眼露疯狂,找了根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淳于沛,淳于沛现在没有多少理智了,凭着本能满炕乱爬,等神志回来时,他抓起赤条条的聂曼君,聂姑妈气急之下没注意看人影,那最狠的一掸子直直抽到聂曼君身上。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划破长空。
聂曼君从小娇生惯养,肌肤从小保养,吹弹可破,哪里受得住这一掸子,眨眼间从右胸到小蛮腰上的皮肤炸开,血水糊了她一身。
聂姑妈呆愣了,淳于沛心疼地把聂曼君搂在怀里,把被子遮盖在她身上,他反过来指控聂姑妈:“姑妈,别打了!你把表妹打流血了!”
聂曼君回过神,嚎啕大哭地破口大骂:“你个贱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好好的清白女儿就被你白白糟蹋了!你休想如意,看我打死你!”
聂姑妈举起鸡毛掸子还要打,淳于沛这次不再白白挨打不还手,他一把抓住鸡毛掸子,瞪着眉眼说道:“姑妈!先让表妹穿件衣服好么?你还嫌表妹不够丢人!”
聂姑妈丢掉鸡毛掸子,哭着出了房间,关上门,这时候她稍微清醒,知道决不能把事情闹大,女儿已经这样了,只能让淳于沛负责。
聂曼君缩在淳于沛怀里瑟瑟发抖,她绝望的眼神透过吵闹的二人看向外面偏着头护住傅卿云的安国公,直到聂姑妈把房门嘭地摔上。
淳于沛踢开被子,冷笑着下炕,揉了揉身上被打的地方,冷酷地对聂曼君说道:“贱-人!嫌丢脸丢的少了?你想让我大哥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是不是?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聂曼君震惊地抬头,心神剧痛,不敢置信地盯着淳于沛,而淳于沛的眼里只有看烂货的神情,以往的深情温柔再也不可见了。
淳于沛勾起一边唇角笑说道:“怎么,你以为你要给我大哥送情药,要给我大哥献身,我还能一如既往地对你好?你现在不过是我玩烂的破鞋!哼,你这身子果然是柔若无骨,在炕上也够热情,是个雏儿倒是真的,可惜,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如此罢了……
这句话在聂曼君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响,她自嘲地笑了笑,这是报应罢,报应她不专心,所以二表哥不爱她了。她麻木地捡起撕破的衣服穿好,淳于沛回身从箱子里随手挑了件长袍给聂曼君,聂曼君乖顺地套在外面,脸上还是木呆呆的神情。
淳于沛冷哼道:“别做那个死鱼样子,看得人想吐!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虽然是你自甘下-贱地‘投怀送抱’,但是该给你的名分,我还是会给你。”
聂曼君心底涌起一股怒气,但随即消失不见,她的身子特别累,她年纪尚小,根本经不起这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雨,加上精神上的打击,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跟淳于沛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