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淳于沛的眼神变了,眼白染上一丝红晕,他知道这参茶里的情药见效了,但他不打算控制自个儿的欲念,一把抱起大哭大叫求饶的聂曼君,把她抛在大炕上,摔得聂曼君半天起不来身,然后,他看着聂曼君蓄满眼泪的双眸渐渐变得妩媚迷人,嘴里的话由求饶变为隐忍的猫叫声。
最后,他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撕破聂曼君的裙子。他理智尚存,但是他不愿意再给这个女人仁慈,温文尔雅的表象撕裂后露出了他残暴狠戾的本性,他直接扒了聂曼君亵裤,来不及完全脱下,只退到膝盖处,便撩起自个儿的袍子,退了一点亵裤,就那么一冲而入!
聂曼君的叫声,理智有一刻回归,恍然间她面若死灰,随着男人毫不怜惜的鞑伐,那一瞬间的迷茫过去后,她撕心裂肺地惨叫,到最后只剩下迷乱的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高唱……
……
韩嬷嬷匆匆来了锦瑟苑,脸带春风。
傅卿云拄着下巴歪在贵妃榻上,神态恣意悠闲,让扁豆守门,轻声笑问道:“二少爷上手了?”
韩嬷嬷拍着胸口,顺顺气,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两人去了二少爷的书房,奴婢听了一阵子,听聂姑娘的叫声不会错,先是哭,后来只哼哼了。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没完,那药量下的不轻……”
韩嬷嬷一张老脸又红又青,红是为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竟然站在安国公书房门口就亲上了,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女人,把自个儿送到男人的炕上,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男人,明知那参茶有问题,偏偏去喝,一对下作的狗男女!青则是为聂姑妈的狠辣,这要是淳于沛万一想不开没去截下聂曼君,安国公指不定就栽了跟头!
傅卿云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她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刚才她虽然悠闲,但还是担心事情会按照前世的轨迹发展,她可不要再被聂曼君恶心一生。
“这事办的不错,韩嬷嬷,你多给她们些银子,她们为我们办了事,解决了麻烦,我们理当回报。”
“她们”指的是被聂姑妈买通后又被她买通的人,能被买通的人必然是贪财的人,傅卿云相信,这世上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出嫁时带的嫁妆除了大林氏的一半嫁妆以及外祖母林老夫人的补贴,还有老侯爷卖掉了小林氏的产业补给她的压箱底银票。因为小林氏害死了她的母亲,老侯爷说这是她应该得的,傅卿云当然不会跟小林氏客气,她不要的话,以老侯爷和定南侯的为人绝不会贪图这笔银子,到最后还是会便宜傅焕云和傅冉云。所以,她不差银子。
韩嬷嬷心情甚好地应诺:“是,夫人。还有最后一件事老奴要去安排。”
傅卿云勾起唇角,轻笑道:“嬷嬷快去,否则等他俩完事了,咱们可没好戏看了。”她起身打个呵欠:“我也该和宁嬷嬷‘碰头’了。”
韩嬷嬷出了锦瑟苑,回到前院,安排几个小厮吓了那淳于沛的小厮一吓,被那小厮调戏得泪流满面的翠云急匆匆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忍着下面的刺痛和心里的恶心,一边哭一边飞奔跑回锦瑟苑,一路跑到聂姑妈的房间,她也不敢说自个儿被那小厮用手指侮辱了,跪在地上对焦虑的姑妈哭道:“夫人,我们姑娘被二少爷带走了!”
聂姑妈一惊,她猛地回身,瞪着翠云厉声问:“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是一开始就被带走了,还是和大表少爷发生了事情之后带走的?”
翠云哭得不能自已,哽咽着说道:“是一开始就被带走了……二少爷强迫我们姑娘,奴婢……”
“啪——”
翠云骤然挨了个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响,也打断了她后面解释的话。
聂姑妈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心脏像被射了一箭,钻心的疼痛瞬间爬满全身,她脑子里浑浑噩噩,指着翠云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丫头!不长记性,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紧紧守在姑娘身边,你脑子是死的听不懂!贱人!居然过了这么久才来通报,等我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聂姑妈唠唠叨叨骂了一通,她脑子里实在太乱了,摇摇欲坠地跑出去。
翠云又痛又悔又恨,甚至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产生了恨意,但是她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爬起身,连忙追上聂姑妈,扶着聂姑妈的胳膊哭道:“在二少爷的书房里……”
“滚开!”
聂姑妈一把推开翠云,俩人此时正走在锦瑟苑门前的拱桥上,翠云一个没站稳,腰在栏杆上折了下,她脑子一阵发蒙,虚空抓了几把,等稍微清醒时人已经掉进了桥下的河里,她望着聂姑妈决绝而去的背影,在水里奋力挣扎,灭顶的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傅卿云和宁嬷嬷听到动静,匆匆跟出来,面上都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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