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平时里都去了,怎么今儿就能不去了?该去的地方还得去,还走的过场还得走。我不相信她会真的碰了烟苒阁里的那个男人,如果真的想碰,为什么娶进府里四年了都没碰过?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断然否决掉南染夕的提议,安若语站起身子,手袖一甩,扔掉手中没了花瓣的花枝,不屑的走进屋子,去更换衣衫。
“呵呵,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不值得人去相信的事实,可到了最多,大抵都变成打破俗规的现实。有多少事实,会是我们不相信,它便不存在的?”
望着安若语隐在屋子里的背影,南染夕扶着楼栏扬眸远望,望尽眸野里最为清晰的,不过是大片飞洒开来的美艳花瓣,随着风儿渐起,越飞越高,越飘越远,逐渐,模糊了视线。
凰笞王爷与烟苒阁里王夫主子的事情,在接连的几天里,慢慢收了声,一场风波,看似暂时得到了平息,府里的几院主子们,也都没有再起生事,凰笞王府好像一下子恢复了往日里的宁静,安祥,还有和谐。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流水般逝去,大伤初愈的凰笞王爷在凰笞王府里大刀阔斧的做了好多些平时里看起来异常奇怪的事情。
在此之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凰笞王爷大张旗鼓的‘休夫事件’,除了凰笞王爷用正轿娶回府里的五位王夫,其余的侧夫,侍郎,陪榻小侍等等,全都被凰笞王爷封赏了银子各归了自己的去处,没有再多留于王府内。
少了诸多需要伺候的主子,凰笞王府里的下人数量自然也高涨起来,出乎所有人意外的,凰笞王爷在此时又做出一件出人意料的壮举,那就是精减府里的开支,把大批多余出来的府里的婢女,小侍们,统一发配了银两,还了卖身的契约,让下人们自行寻个谋生的出路,不用一辈子为奴当婢,做些伺候人的活计。
凰笞王府里,忽然变得安静起来,不管走到哪里,能遇见的人影都变得少了起来,孤零零的多了一些萧索的枯凋感。
时间一晃,夏末秋至,三个多月的时间,转瞬消逝,凰笞王府里发生了很多的大事,有关于烟苒阁里那位主子的,也有关于照曦楼里那两位主子的,也有时常跑到烟语轩来陪着安若语聊天的这两位主子们的,只是这些,并不足以全部细致的道说出来。
到了凰凤历六百三`十`二年,九月十`八日,是凰笞王爷的载生之日,凰笞王府大摆筵席,恭贺凰笞王爷生辰之喜。
生辰之上,出现了一段不算愉快的小插曲,插曲过后,得来的最大的结果,就是凰笞王爷要领兵出征,决战龙凉。
而凰笞王爷在出征之前,又做了一件曾经做过的真正大事,再一次把王府里所剩无已的五位王夫全部召来,然后,休书一人一封,断了所有人可以挽留的回路,容不得五位王夫做出任何异议,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