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面容清美的少年,得了主人的命令之后,一股烟云般的飘远了。
南染夕淡淡瞥了眼烟语轩里人影少见的空荡,独自踏上楼梯,踩的楼梯踏板噔噔的响。
“若语在想什么?好好的花儿都被你敲得魂飞魄散了,开的美丽也是一种罪过?要来要可怜到被你拆骨泄愤?”
走到安若语的面前,伸手,摘去花枝上残余下的最后一片花瓣置于风中吹散,南染夕揉揉安若语未系垂散披开来的长发,坐到安若语的身边,两个人一同望着楼栏外偌大的深院高墙,眼眸里散着些许深邃悠沉的锐利的光。
“王府里,都在议论的事情,你怎么看?这一次,似乎比平时,传的还要更快,范围更广。听起来,也更加让人揪心啊。就算是假的,也快变成真的了。我怎么不知道,王府里可以有这么多的闲杂人等,从谁那里借来的胆子,敢在暗中偷偷议论主子的事情?假的东西,说的次数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乌黑的长发,被风轻轻的吹动着。
漂浮起来的发梢,像湖水一样微微荡漾。
安若语捋着被风吹乱的长发,思绪里回想着府里到处都在张扬传说的话,眼神空茫,姣美的容颜渗了一丝苍白的憔悴,苦涩的说道。
“呵呵,照曦楼里的两位主子邀请我们去亭子里赋诗作画,你去么?依着我的意思,那两位想必也是来探探你我的口风罢,你的心情若是不好,不想见便算了,我吩咐明赫去把他们回了,如何?”
凰笞王府里的四处院子,平日里除了烟苒阁,互相多少有些来往,聚在一起闲谈着国与国之间不相关的事情,彼此来说,并不算太陌生。
照曦楼里的邀约,是在南染夕一夜未尝睡好,严重失眠的情况下让伺候院子的小侍捎来的口讯,传给了明赫。
明赫看着南染夕起榻的时辰把邀约向后压了一个时辰转诉给南染夕,南染夕洗漱完毕,食过早膳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才来烟语轩向安若语询问着意见。
一路上,南染夕没有少听到有关于凰笞王爷夜宿烟苒阁的小道消息,料是安若语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索性也没有打算逼着安若语去赴约。
以安若语现在的心态,南染夕当真怕极了安若语会在作画的时候把王爷的画像画上去,又或是在写字的时候,在白纸上大大的写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死’字,来表达内心里的感慨是妒火中烧。
南染夕不希望在这种时候,会发生一些能让安若语失了分寸的事情,那对安若语来说,无疑,只意味着伤害。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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