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次?那是在何时之时?”范静追问道。
何云梅黯然神伤:“我丈夫死之前的昨晚,事情已经过去,民女不想再提。”
“雷夫人,难道你真的相信你丈夫是死于诅咒?”
“丈夫生前没做一件好事,偷鸡摸狗,掳掠抢夺,得罪之人想必也不少,迟早会遭到报应,死于诅咒也不足为怪,只是死得太不明不白了,除了诅咒,还会是什么?”
范静趁势追击:“正因为如此,所以想知道雷少富生前之事,比如说得罪了什么人?与夫人如何相识?从事什么生意?”
何云梅只透露雷少富如何与自己相识,对雷少富和什么人来往以及做什么生意避而不谈,或许自己只是女流之辈,顾及不了男人之事。但让范静得到了一个新的线索。
原来何云梅之父亲名叫何元芳,有着一门好手艺。而雷少富平时不学无术,但对此手艺颇感兴趣,就此是师父前师父后的叫着,何元芳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当时何云梅正与付清明可谓是花前月下倾情话的一对情侣,后来何元芳突然改口要将何云梅许配给雷少富。原因是付清明穷书生一个,难成气候,何以托付终身。父命难违,再加上何元芳有着心脏病,做为孝女的何云梅只得忍痛割爱,舍弃付清明,答应了下来,但前提是雷少富不能强求。
何元芳之死是死于心脏病发作,死也死得蹊跷。何元芳死的那天当晚,下着好大的雨,雷雨交电的,何元芳忙完铁铺之事,在回家的路上被惊吓而死,摔足深沟,脸部撞击石头之上,已经面目全辈了。那晚雷少富与何云梅在家等得万分焦急,一同寻找一无所获,直到第二天才发现了何元芳的尸体,郎中验尸,断顁为受惊吓,心跳加快失足而死。
“受惊吓?你父亲死后,雷少富筹钱办完丧事,然后你们结为夫妻,雷少富出门做买卖,半年后将你接到此处?”何云梅所说属实,但还是令范静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什么漏洞:“冒昧问一句,所说手艺是指哪方面?”
“大人,民女不是已说明吗?我丈夫整天喜欢弄刀弄枪的,所以…?咳…咳咳!”何云梅说完又用粉红色手帕遮颜止咳。
“竟然夫人身体虚弱,范某不便再打扰,望雷夫人保重身体,早日康复,范某就此告辞。”范静以礼而退。“顺便问一下,付清明现在何处?范某有事相问。”
“大人,请你不要再将我夫人与付公子扯在一起了,这是衙门之事…”搭上话的却是何云梅身边丫鬟阿香。“夫人,所谓名节保身,付公子竟然隐身而退,不再为夫人添忧,可见付公子之诚意,夫人何苦庸人自扰呢?”
“阿香说的极是,请大人见谅!”
“恕范某冒昧,雷夫人,就此告辞。”
“阿香,帮忙送知县大人,顺便帮我将小黑子带来,帮我熬服药,这小黑子,咳,咳咳!”何云梅又用粉红色手帕遮颜止咳,似乎对范静提示着什么。而阿香一直陪伴何云梅身旁,对何云梅可谓是服务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