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龙,我们帮忙。”捆绑大米的皮管样式之皮绳即将脱落,范静与史龙上前帮少黑子扶住。
“谢…谢谢!”此小黑子有严重口吃,他扛起一百来斤大米走起路来却是脚步稳重,犹如树叶落地。
“皮管?落地无声?”看着小黑子的背影,范静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下毒的。”
史龙怪异道:“范大哥,你说什么?”
范静道:“没什么,我们回县衙。”
“大人,我回来了。”范静和史龙刚回到县衙之厢房,却见突然杨武跑了进来,令范静喜出望外:“杨贤弟辛苦了,打听得怎么样?”
“大人,王知县根本没有告老还乡…?”杨武彻底的打听清楚了。王朝汉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相依为命的妻子,还有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女儿。他女儿从小顽皮倔强,活泼好动,曾拜师学艺,学了一身好武艺,爱打抱不平。王朝汉的生活也并不富裕,只适合粗茶淡饭之生活,足以证明并非贪官。据王夫人所讲,早在三个月前,曾收到王朝汉捎来的信,说辞官回乡不再涉入官场之事,可一个多月后杳无音信,就此他女儿决定寻父,想必他女儿王芳芳已在南湖县。
杨武最后道:“不过,听王夫人说,王朝权沧州任知县之时,又娶了一妾,也生了一个女儿,好象叫什么王语倩。”
“哦?王芳芳?王语倩?”范静一脸惊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原来她就是王朝权之女王芳芳,那她为何如此在意何云梅?”
……………
范静第二日又再次造访雷家大院,何云梅乃是一家之主,当然接见范静。此时的何云梅的脸色依然憔悴,似乎对她含冤冼白没有何区别,依然有凄楚之美。“民女叩见知县大人,若大人为查此案而来,大可招唤民女前去衙门问话就是。”
“雷夫人,何出此言?此案并非雷夫人所为,其中另有他人,只是范某想了解一二。”何云梅话语俊是带着捚怨之心,令范静有种莫名的难受。
“咳…咳咳!”何云梅那粉红色手帕遮颜止咳:“不好意思,身体稍有欠佳,大人,我丈夫真的是中毒而死,并非诅咒?”
“是的,不过还在追查之中。”范静见何云梅不停的拔弄那粉红色手帕便问:“冒味问一句,夫人是否天天用此颜色手帕?”
“正是,知县大人身为知县,却无半点当官架势,令民女敬仰,多谢知县大人不杀之恩,为民女脱冤冼白,民女永生难忘,请受民女一拜。”范静即刻扶起何云梅:“雷夫人请起,范某秉公执法而已,只是希望雷夫人把所知之事告之。”
何云梅所说属实,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与付清明并非一对奸夫淫一一妇,而且在花园后山只相见一次,当时何云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痒痒,并有几只蝗蜂围着她打转,付清明帮忙驱赶,才引来这致命的闹剧,令何云梅百口难辩。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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