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食人族部落的女人们终于完成了她们的使命,一个个光着屁股恋恋不舍地出了木屋子,紧接着,一群七、八个同样黝黑赤/裸的非洲部落土著将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抬出了木屋子。
我看到了我们的背包以及我们的衣服,就被他们这样随意地抛在这幢木屋子的门口,散乱的堆成一摊子,我想,我们的裤套里应该还有我们的手枪和匕首。
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堆砌了一大堆还未点燃的干柴,像是累累的白骨,那应该是他们晚上为篝火晚会准备的东西吧,不过,现在天还没有黑,他们也还差一样东西。
不远处另一个木屋子的旁边架着一根粗壮的横木棍,木棍上面套着几条已经发黑发亮的麻绳绳索,绳索和木棍上还有斑斑的黑色血迹。
有两个土著朝我走来,光溜溜的身子黑的像铁,裆下坠着的那物件灰头土脸脏兮兮的,也不嫌害臊。
他们蹲下身来,一手拿着刀子,一手开始解开我脚上和手上的绳子,无疑,我们要被绑上那边的架子了,他们的篝火晚会就差我们三个人身上的肉。
我努力攥紧了拳头趁着他们给我解绳索的机会瞬间就挣开了自己手上和脚上的束缚,并从我右手边正在架着刀给我解绳索的那个家伙的手上夺过了他的刀子,一个敏捷的翻身就站了起来,右手臂无比精准地扼住了那人的脖子。
猴子和飞鹰早有准备,看到了我行动,他们俩也立马反应了过来,瞬间,我们每个人的手上都多了一名人质。
食人族部落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土著们并没有马上慌乱起来,而是所有人都手持着刀子和木插围成一个大圈朝我们逼近。
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一只手臂紧紧地扼着手中的人质,一只手向人群威胁着挥舞着刀子,好让他们尽可能地与我们保持安全距离。
食人族部落的人群“乌拉乌拉”地朝我们龇着牙,持着手中的刀棍仍在慢慢地向我们三个人推进着。
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的空间一再被压缩,手扼着人质的我们只能被挤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防卫圈。
“队长,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话,而且他们的人这么多,天也快黑了,这样下去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猴子一边紧紧地扼着手中的人质,警惕着四周,他手臂下的那个家伙已经被他勒得龇牙咧嘴、翻着白眼,另一边,猴子还抽出空来焦急地向我询问。
“猴子,小心放开你手中的人质,我们三个慢慢撤到那间木屋子的门口,然后你收拾一下我们的背包和装备,我们再想办法一步一步地离开这里!”
凭我们这三个身上没有任何东西的赤条条光溜溜的人,哪怕再加上手中的这几把破刀子,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对付不了眼前围着我们的这帮五、六十个食人族部落里的猎手的,而现在,我们只有拿上了我们的装备之后,才能够在与食人族的对峙中,占上主动的优势地位。
“是,队长!”
猴子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右手缓缓放开了手臂下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质,随即,突然一脚将那个黑人土著踹开了老远。
周围围着我们的食人族部落看到了这个情况,又突然“哇啦”喧闹了起来,并且声音较之前提高了许多。
我和飞鹰赶紧又紧扼了一下手中的人质,在人质的凄惨叫声中,我们朝食人族发出了最严厉的警告,这样,他们才没有朝我们突然地冲上来。
扼着手中的人质,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一步一步地向木屋子慢慢地移动,而周围围着我们的食人族也紧随着我们的步伐,往那边慢慢地移动着。
我看了一眼脚边不远处地上的背囊和衣服,低声朝旁边的猴子吩咐道:“猴子,拿起我们的衣服和装备,我们慢慢离开这里!”
“是!”
猴子一边凝视提防着面前的这群不怀好意地土著,一边慢慢地矮下身来伸手去拿我们的东西。
正当我低头看了一眼猴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拿好我们的东西时,突然发现猴子慢慢地又躺在了地上,脖子后面还扎着一根长长地细刺。
“飞鹰!小心周围有人射毒针!”
我和飞鹰立马就慌了起来,手臂更是使劲地扼住手中的人质,背部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呈最佳防守状态,左右来回转动着试图从人群中找到向我们喷射麻醉针刺的人,以防止我们再被他们的毒刺击中。
围着我们的人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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