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淅沥,雨最终还是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渐渐地停熄了,我清楚的记得,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睡着,自来到法国外籍兵团之后,我的睡眠一向如此。
雨后丛林的早晨,总是格外的清新和幽静,帐篷外的火堆只留下了一滩黑色的印记,头天晚上的那场大雨,早就把火堆上面的残灰和柴薪洗刷的干干净净了。
天亮了,没有人喊我们起床,我们自己就已经先醒来了,这是在法国外籍兵团养成的习惯,在战场上又是如此,也可以说这是条件反射吧,在不安定的状态下,我们的睡眠总是很浅,而且,充满了警惕和对危险的不科学的预知。
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没有再生火做早饭,事实上,周围木柴也都是湿漉漉的,根本就找不到能点燃的、稍微干一点儿的柴薪。
烟熏的蛇肉还好好的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树叶里,那是我们头天晚上就准备好的早餐和这接下来路上的干粮,酷热的南部非洲雨林,只有熏制的东西才能够短时期的保存。
吃了一些烟熏的蛇肉和路上摘得的野果儿,又喝了一些收集而来的芭蕉树的树汁,我们三个人整理着背包和行囊,就又继续出发了。
喀麦隆的这片原始的热带丛林还是很大,并且荒无人烟、无人涉足,从地图上来看,我们三个人至少还得走上三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够到达附近交通相对便利的城镇阿邦姆邦城,然后,我们再从那里沿着公路或者河流,一路北上到达喀麦隆最北的乍得湖。
一路行进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三个人在中午时分终于找到了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流,我知道,这应该就是位于喀麦隆南部的贾河了,而我们只要沿着这条贾河逆流而上,就能够走出这片雨林,到达位于喀麦隆南部的内陆城镇阿邦姆邦城,那里是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我想,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完全入境喀麦隆的我们就再也不必担心海关的检查了,喀麦隆没有逮捕我们的通缉令,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喀麦隆的街头上行走,这样的话,一路北行,从阿邦姆邦城到喀麦隆北部的乍得湖的路也要好走的多。
众所周知,逆水行舟显然是要比在陆地上行走更费劲的多,可是,我还是命令猴子以及飞鹰他们俩和我一起去丛林里砍树做筏子。
无它,原始而狂野的热带雨林,在河流的筏子上要远比在林子里安全的多。
雨林里其实有很多不知名的树木都是可以用来制作木筏子的,这些树木笔直并且高耸,更主要的是,它主干木质的密度十分的轻巧稀松,是制作木筏子的理想材料。
我们三个人在贾河河流的附近已经砍倒了很多这样的树木,并把它们都拖到了河岸边,但是,我们始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藤条,背包里也没有铁丝或者绳索。
不过幸好,我们外套的布条也可以充当木筏子临时的捆绑……
大功告成,正当我们站起来准备击掌庆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的后面针扎似的疼了一下,然后,脑袋瞬间就发蒙了起来,眼睛也变得越来越困,越来越睁不开了。
在我倒下之前,从越来越窄的眼缝儿里,我看到猴子和飞鹰也慢慢悠悠地倒下了,并且,我们的周围慢慢走近了七、八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木架搭设的简陋的木屋房顶,房顶的木梁上似乎还滴滴答答地挂着许多白色如棒槌般的东西。
我使劲地闭了闭眼睛,又慢慢将眼睛睁开,眯着眼,才发现房梁上挂着的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是一节一节的白骨和各种动物的骷颅头,像是牛骨头,又像是……人骨头。
我全身无力地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绑在了一张床板大小的木板上,而且全身一丝不挂!
晃了晃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幢非常原始木房子内部的内部结构,一串一串的骨头在木梁和门帘上摇曳,还有一群跪围在我的裸/体边,上下摸索,并且又黑又丑的全身赤/裸的非洲女土著。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被这群一丝不挂的丑女人毫不顾忌的揉搓着,随着我下/体的反应,有一个一口獠牙的家伙还垮上了我的身体,找准了位置,并且上下耸动,剩下的那几个女人也围着我的身体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勃/起是雄性最基本的本能,无关乎雌性对象的美丑,荷尔蒙分泌也只于刺激有关,通常,对于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刺激点有两个,一个是大脑中枢神经最高级的调节,一个是……
妈/的,我被劫色了!
我不想被这群又黑又丑的女人当做交配的工具,虽然,这对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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