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中果然又有几根毒刺朝我们射来,我和飞鹰连忙扯着我们手中的人质挡了过去,随即,手臂下扼着的那两个家伙就昏了过去,我们的手臂也明显感觉到拖了重。
“队长!他们开始向我们发动进攻了,我们怎么办啊!?”
场面一下子慌乱了起来,飞鹰大声地朝我呼喊着。
“飞鹰!快!拿起我们的装备,我背着猴子,我们快向河边撤!”
我随即扔掉了手中已经昏迷的人质,低下身来一把拽起了猴子,将他甩在了我的肩上,又随手拿起来我的衣服挥舞着,以阻挡和躲避麻醉针刺的袭击……
食人族部落的土著们依旧锲而不舍地朝我们追了过来,我知道,我们已经和他们结成了不可化解的死仇,不是因为我们没能够成为他们的食物,而是,我们反倒是给他们增加了一些食物。
我们的手里有枪,而且,我和飞鹰已经用枪打死他们六个人了,可是,我们依旧阻挡不了他们追赶我们的决心和步伐。
原始的食人族部落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我们以一对三十尚不算什么,可是,我们还是很畏惧他们手中的麻醉吹刺的,在同等状况下,我们手枪的子弹未必都能把他们给打倒,但是,吹刺的麻醉剂可以,只要沾身,哪怕是一头大象,这种天然的烈性麻醉剂也能够很轻易的将它们放倒,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应对。
“队长,他们快追上来了!”
我和飞鹰一边要时不时地朝身后追上来的食人族部落放着虚枪,一边还要寻着脚步的印记和河流的声响快步地在丛林里穿梭。
“飞鹰!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到贾河的河边了,只要我们游到了河对岸,或者顺流而下,他们就追不到我们了!”
我的身后背着猴子,飞鹰的身上也背着我们三个人的背囊和装备,我们的负重都不算很轻松,可是,生死的关头,我和飞鹰也只能够咬咬牙坚持住。
“飞鹰!你怎么了?你不会被麻醉针刺给击中了?!”
跑着跑着,飞鹰突然无力地跪倒了下去,额头流着汗,双手支着地,姿势很不文雅。
“队长,我没事儿,只是腿突然间麻了一下!”
“真没出息!”
“队长,你别乱想啊,我只是跑的时间太长了,腿才会麻了一下,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我知道了!别废话,还能不能自己爬起来?”
“能!”……
寻着脚印和河流的水声,我们还是找到了我们之前扎筏子的那个地方,万幸的是,我们扎的那个木筏子还好好地呆在那里,看来雨林里的这些原始部落的食人族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
我和飞鹰合力把木筏子拖到了河水里,然后把已经昏迷的猴子放到了木筏子上,转身对身后的飞鹰说道:“飞鹰,你快撑着木筏子往河岸对面走,快点,我来拖住他们!”
我和飞鹰将木筏子拉进河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导致本来已经被我们甩得很远的食人族部落又追了上来,而我,必须想办法拖住他们,给我们的逃亡争取时间。
“队长,还是我来拖住他们吧,你和猴子先走!”
“少废话,执行命令!”
“是,队长!”
要想甩开食人族部落里的这些人,我们只有水路可走了,在水里,对于我们这些经常武装泅渡的特战队员来说,要远比他们更能适应这样的环境。
我一边向丛林里若有若无地开着枪,一边向河里撤退,飞鹰架着木筏子和猴子已经接近贾河的对岸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枪,一头就扎进了贾河里,在水中竭力潜游,十几秒钟的时间就接近了木筏子。
回过头看着对岸的那个帮食人族,他们并没有追过来,而是在岸边“呜哩哇啦”地吼叫着,并且雨点般的朝河水里吹毒刺、扔石头。
很可惜,我们距离的太远了,他们的麻醉针刺和石头根本就够不到我们,只到了河中央左右就无力的坠落了,坠落到了宛转流逝的河水里,“噗通”几许声。
天已经快要暗了下来,对岸的食人族部落向我们表达了足够的愤慨之后,他们还是都无奈地回去了。
我们的木筏子还在贾河的对岸停留着,而且,它还在倔强地对抗着滚滚而逝的贾河水,几朵旋转的水花儿就开在木筏子的前头,这个黄昏,真的……难忘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