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俩快走到山顶上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呻吟的声音,挹娄小心低声地问系卢奇卡,“谁?”
系卢奇卡没好气的抖他一下,压着声音,“你别管!走你的!”
挹娄还不走,囔哧着系卢奇卡,“咱看看去呗,能帮,就帮他一下。”
“你能帮啥!”系卢奇卡就是不允,手拉着挹娄的手,一刻也不放松。
挹娄也无奈,只好被系卢奇卡牵着,往前走。
忽然,挹娄说,“哎呀,我肚疼!”
系卢奇卡嫌恶道,“你一天没吃什么,哪来的肚疼?”
“可是,像要拉稀呢。”挹娄苦叽叽地样子。
俗话说“当官不押拉稀的”,系卢奇卡就放开了挹娄的手,“快找一个顶风口去拉吧。”
可是,挹娄却朝西北方向走去。
今夜是小东南风,他往哪边走,莫不是要“坐坡”排稀便吗?谁不知道“顺风不拉屎,顶风不尿尿”呢?
系卢奇卡想想,突然顿有所悟,就低声,且严厉叫着,“他爹!”
可是,已然来不及——从地上翻起一人,一把就抱住了挹娄,把他按在地上,挹娄想去抽刀,无奈两只胳膊被死死地抱住,连动都不能动一动。挹娄大声喊道,“妹儿,你快跑!”
系卢奇卡向山下跑了两步,又站住了,想一想,转过身,向挹娄那边走去——挹娄要是被抓,她跑了,又有什么用?
系卢奇卡走近,一个沙哑嗓喊道,“‘妹呀’,你果真是贞洁烈女呀。”
一听到这个声音,挹娄和系卢奇卡都明白了,他们这是又落入巡逻队的手中了。
咋回事呢?
原来,挹娄突如其来的那一剑刺入猪撩嘴的裆部,猪撩嘴惨叫,把一队兵士叫愣了——没看到剑身,就看那小嘎子比量一下,你咋就像个被骟的猪一样地嚎叫呢?
用火把一照,看到猪撩嘴的裆部有剑划破的印记,且血已经把裆部那一大片染红了,就怔怔地向挹娄和系卢奇卡跑的方向看去。
可是,谁也没去追——那小嘎子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没有剑身,就能把个人给阉了?那小嘎子手拿这种东西,谁还敢追呀?想要追,就夹夹个腿,两山之间的那个东西就隐隐作痛。
到沙哑嗓队长喊着让人去追的时候,看到挹娄和系卢奇卡已经上了船,驶向正航道,顺溜而下了。有几个兵士追了去。
身为队长的沙哑嗓,一看无望追逐,就放弃了。他和系卢奇卡的想法一样,想饶过山包,在山的哪一边河道上截挹娄和系卢奇卡——不抓住这两个小犊子,不足以泄愤!身为堂堂沃沮帝国的军人,被一个小嘎子给阉了,这真是奇耻大辱!
沙哑嗓比系卢奇卡想的要周到:他先派两个人绕到上游,截住挹娄他俩可能回逃的水路,这才全队返上山包,去堵下游。
走着走着,有一个兵士叫着队长,“你看!”
沙哑上驻足,回头一看,见红河里的那只独木船靠向了岸边,两个小嘎子从船上下来了——俗话说“天有天光,水有水影”。
沙哑嗓这队人站在高处,又有水影的衬托,挹娄和系卢奇卡两个人的动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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