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娄回道,“好,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得算话。”
沙哑嗓一摆手,“那有啥不算话的?有种的你就拔。”
于是,挹娄一手握住剑鞘,一手握住剑柄,两臂伸直,举至眼平,动作幅度很大地,把手里的剑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众人皆惊。
可是,他们看不到剑身,反怪挹娄“玩赖”,“不管怎么说,你这把剑没有剑身,还是假的。”
系卢奇卡接过话,反问道,“你们赌的,是能不能把这把剑拔出来,而不是这把剑是真是假。现在能拔出来,就是他爹赢了!”
——系卢奇卡通过这些巡逻的人,证实了这把剑的凡人不可见的神性,但是她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一点,才说出如此这般的话来。
但是,这些巡逻的人,此时对这剑的真假不感兴趣,却对系卢奇卡话中的“他爹”一词,来了兴致,一起把目光聚焦在系卢奇卡的身上,说你小小的年龄,和这个小嘎子结婚了?
“不结婚,就不行这么称呼啊?”系卢奇卡很轻蔑。
几个沃沮男人想一想,问道,“可以倒是可以,难道你和这个小嘎子订婚了?”
系卢奇卡得意地回道,“订婚?我们是出来旅行结婚的。”
这些沃沮的男人,头一次听到“旅行结婚”这个词,不懂是什么意思,就问。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出来的,等等。挹娄和系卢奇卡一开始还好好和他们讲,讲着讲着,发现他们不正经说话了。
猪撩嘴问,“你们在没在一起睡吧?”
系卢奇卡想了一想说,“还没,今天就睡。”
猪撩嘴立即哈腰去抱系卢奇卡,一边说着,“咱先抢个鲜吧!”
系卢奇卡大喊,“他爹!”
挹娄手中的剑还没有插入剑鞘里,听系卢奇卡这么一喊,就手,就把剑插入猪撩嘴的裆中,猪撩嘴大叫一声,松开了系卢奇卡,双手捂住裆部,一皮鼓就坐在了地上。
挹娄扯住系卢奇卡的手,就往山下跑去。跑到他们拴船的地方,从船桩上解开系船的麻绳,船桩都没有来得及拔,就跳上独木船,顺流顺水地划出去。
巡逻队的人,先是愣掉在那里,等挹娄和系卢奇卡把船解开,都跳进了船里,他们才醒过腔来,向河边追来,可是,挹娄早就划起船来,顺流而下,挹娄还向追来的兵士招招手,喊着,“你告诉猪撩嘴,我帮他遂了他的心愿了,整天和美女们在一起的时候,别忘了谢我!”
兵士们在岸上冲挹娄发狠指点着,挹娄向他们做着鬼脸。
这一期间,系卢奇卡没有兴奋起来,挹娄逗她高兴,就说,“他们这些蠢蛋,没想到咱们这剑有剑身。”
系卢奇卡没应声。
挹娄又说,“那个猪撩嘴,没想到我敢用剑插他。”
系卢奇卡还是没应声。
挹娄看了看系卢奇卡,问她,“你刚才害怕了吧?”
系卢奇卡回看了挹娄一眼,说了一句挹娄没懂的话,“红河在这里,是绕着这座山转了一个大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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