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合二人之力,始终无法冲开玄关,寂灵子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道:“他这状况我是治不了的,你们带回去吧。”归啸寒拭去额头的汗珠,道:“还望神僧慈悲为怀,搭救小侄。”寂灵子笑道:“这小子只是被人废除了武功,又不关乎到性命,我医不了。”寞子舜道:“悬壶济世,只有没见过的病,哪有您医治不了的病呢。”寂灵子哈哈大笑,道:“还是‘玉笛’会说话,这经脉御气之法并非我用药物来医,需得自身修炼,少林寺有本易筋经,若得了此书,善加练习,必能冲破玄关。”
白怜希听到“易筋经”,心中大为所动,他是神医“妙手”弟子,早也听过易筋经是门奇书,不仅可以将体内经脉顺理得通畅无比,且可练的一身深厚的内力,这本书可誉为天下第一的内功,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寂灵子推荐此书,无疑是极大的空话。
归啸寒道:“这《易筋经》断是一本奇书,然我等只怕难以获取。”寂灵子哈哈大笑,道:“方法我是交给你们了,具体修炼可不是我的事了。”又顿了一顿,道:“你们再不离开少林寺,他们便要送书来了。”这话说得白怜希却听不明白,归啸寒、寞子舜心中雪亮,少林寺与天帮在江湖上乃是一正一邪、形同水火。少林寺现下最高辈分为“道”,只有二人,其下是“弋”,也独有五人。传闻天帮“苍山孤木”侯佳川便杀了少林寺的弋鸣大师,少林寺前任主持道苍大师也是死在天帮掌事潘乾坤剑下,而少林寺一支攻上天帮,杀了天帮五位峰主。唯独现任方丈道业大师主张以和为贵,待人以礼。
是以为堵住寂灵子的出路,将他困在少林寺中,归啸寒也只能呆在少林寺大门外,不敢越入少林寺半步,以免生起事端,坏了正事。
寂灵子刚说到此事,顿时听得门外已集结了众僧,带头一人喝道:“魔帮狗贼,胆敢闯我少林寺,快出来受死。”归啸寒听得叫唤,与寞子舜二人跨出房门,见当先一僧人身着红色僧袍,有六人身着黄色僧袍,其余三四十人均着灰色僧袍。那身着红色僧袍之人手着长棍,六十岁上下,端立在前,威严十足,二人识得此人,便是少林寺道字辈道空大师。归啸寒面色肃立,说道:“道空大师,你是高僧,怎生也出来为难我了。”
其后黄色僧袍的和尚,头上点着戒斑,面态甚是凶恶,跨上前一步,指着归啸寒怒道:“你来也就罢了,我等也会招待,不想你竟是人面兽心的混账,杀了我寺住持师伯,难道还让道空师叔不闻不问。”归啸寒皱起眉头,道:“你是何人,怎生又给我平添罪名。”其身旁一名黄色僧袍的和尚说道:“这是我少林寺罗汉堂首座弋戈大师。”寂灵子听到道业方丈圆寂,本有法子给白怜希治疗,当下直摇头,二话不说,便迈出了房门,下山去了。
归啸寒仰天长啸,道:“这给我添的罪名已够多了,怎能将少林寺道业方丈之死强加于我,真是天大的冤枉。”寞子舜也直摇头。原来二人与侯佳川、七月一般,江湖成名人士的死因常常强加给了这四人,便如龙华寺“慧真大师”的死因硬加给了七月,空山五老刘长庚的死因给了侯佳川。
道空大师震怒道:“归啸寒,你还有什么抵赖?”归啸寒、寞子舜二人自然也无话可说。弋戈道:“我少林寺向来不会冤枉人,定让你二人心服口服。我且与你说说,归啸寒你的武器是一支重锏,长为四尺二寸,重有四十九斤。寞子舜你的武器为笛子,以内力伤人于无形。是也不是?”归啸寒、寞子舜二人自也没有推搪。弋戈接着说道:“我等查探了方丈师伯的法身,体内真力压制于丹田之中,定是在奋力抵抗笛气,后背有一块深深的锏印,与归啸寒背上的锏印且能吻合,这便是致命之伤,你二人合力将方丈师伯打死,岂会有假,又何须辩解。”说到“致命之伤”时,弋戈和尚的语气变得十分沉重,再说到“岂会有假”时,已然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归啸寒二人。
寞子舜附着笑脸说道:“我想这其中必有蹊跷,还望各位高僧再细细查探一番。”道空大师白眉一瞪,恼道:“痴人说梦,我放过你们,好让你们逃走?”寞子舜道:“哪里敢逃走,只是贵寺方丈确然不是我二人所伤,又如何能担当这么大的罪名呢。”弋戈道:“知道罪名之大,还敢就范,当真没了王法不成,那就让我来跟你说说什么是王法。”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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