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拓拔舞被暮临渊拉着一路走出了将军巷,都不知道暮临渊为何这般落荒而逃。知道暮临渊将暮昆的事情跟她说了之后她才大笑出声。
走出将军巷,附近有认得拓拔舞的早已呆呆望着与他手牵手的暮临渊,纷纷目瞪口呆。
拓拔舞军人出身,一身战力更是高得可怕,加之性格火爆,向来没有男子敢于亲近,也向来没有男子能够亲近。可如今却是满脸娇羞喜色地漏油暮临渊我这牵手游走在大街上,却是让人一时间无法反应。
暮临渊望着周围人群那目瞪口呆的目光,心中不禁哑然,这拓拔舞还真是凶名在外,便是自己让他牵着手也会招来许多人围观。
拓拔舞也知道自己从前的确专横霸道了些,而且但凡有想接近自己的男子必回伤在自己翻江戟下。久而久之,有好时之刃便将自己不喜爱男子的名声传来出去。而自己也乐得清静懒得解释。但如今,她却是被周围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生怕暮临渊受不住掉头回家。
暮临渊捏了捏拓拔舞纤手,朝着她温和一笑,示意不用在意。漫步街上,比起拓拔舞的羞涩,莫林元却是显得大大方方,全然没有丝毫不自然。
行走之间,两人完全如同情侣般相依相偎,倒是显得极其登对。
“请问可是拓拔将军?”
一个身影打断了暮临渊与拓拔舞的柔情蜜意,随后三个身穿灰袍的中年人拦在两人面前,硬生生将两人去路封死。
拓拔舞转过脸来,这才看清竟然是三名乔装打扮的宫廷侍卫。她愣了愣,随即点头道:“三位将军有何见教?”
三名乔装侍卫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遨游金龙。拓拔舞脸色一变,就要下跪,却是被眼前的侍卫一把扶起。
“贵人有请拓拔将军到迎风庄一见!”为首的是为收回令牌,朝着拓拔舞淡淡说道。
拓拔舞一愣,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侍卫手里拿着武承帝的游龙令牌,这贵人显然就是当今陛下。只是这些侍卫不用尊称而改用隐晦称呼,还是在迎风庄借鉴自己,这武承帝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抬头望了望暮临渊,却是见他也紧皱眉头。
“敢问各位将军,贵人有请所为何事?”拓拔舞望着身前侍卫有些疑惑问道。按理说此时此刻武承帝应当在皇宫内才是,而且为何在此时请自己。
想到这里,拓拔舞不禁担心地看来暮临渊一眼。一想到前几日武承帝竟然派出羽林卫与宫内供奉袭杀暮临渊,她便感觉事情有所不妥。
为首侍卫一愣,没想到拓拔舞在接到传令之后却不是立刻跟自己离开,而是转而发问:“在下也是不知,许是贵人有要是要找拓拔将军,还请将军不要拖延,随我等尽快复命才是。”
那侍卫说着,却是直接伸出手去想要拉拓拔舞。
一个身影横在拓拔舞身前,暮临渊笑着朝那侍卫说道:“几位还是把话说清楚的为好。”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阻拦!”为首侍卫双目一睁,朝着暮临渊厉声喝道:“快不快速速退下,是要将你关进天牢么?”
暮临渊团微微一笑,随后解开自己身上青色大衣,露出了其中的星辰九纹袍:“天牢?困的住我么?”
“暮临渊!”几名侍卫脸色大变,纷纷倒退两步,同时拔出了手中武器,遥遥只想暮临渊。
暮临渊微微一笑,这几名过不在明悟境的侍卫要想挡住自己还相距甚远。拉住拓拔舞纤手,向前一步滑出,尽是直接从他三人中间走了过去。
“告诉那位,今日拓拔将军不当值!”暮临渊说完,已是带着拓拔舞走进了一间首饰店。
几名侍卫对视一眼,纷纷惊出一身冷汗。身影一闪,已是没入了一旁小巷之中。暮临渊在场,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将拓拔舞带走。那百名羽林卫的前车之鉴还未小三,便是让他们带上一百侍卫怕也无法从暮临渊手中抢走人去。
望着没入小巷的宫廷侍卫,暮临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三人神色匆匆,行事诡秘,显然不是来做好事的。尤其手中拿着游龙令却是只说贵人有请,看来怕不是一场针对拓拔舞的设计。
正要带着拓拔舞离开,却不料眼前一划,一团香风窒息而过,随后一股微弱的力道击中自己手心,却是看不清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