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宽阔街道,暮临渊双目锁定在了一个模糊的粉色身影之上。拆开手中纸团一看,却不禁脸色大变。
“果然如此,看来那位已是觉得如今自己皇位稳如泰山了。”
冷冷一笑,暮临渊随手将纸团搓成粉碎。拉起尚在挑选的拓拔舞,径自走出了店外。
拓拔舞在店内比来比去,都没有挑中一间和自己心意的收拾。先前暮临渊送自己那跟玉簪是有生以来头一次有男子送自己女子事物。以往在军中之时,便是有吕延峰的袍泽送自己礼物也是兵器兵书,像这等女儿家事物他们如何会挑选。
比了好久,都觉得店里的东西比不上暮临渊亲自做的那枝玉簪,正想离开,却是感觉手腕一紧,已是被暮临渊带到了店外。
正想问暮临渊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猛然见着暮临渊神色冷峻带着自己朝原路回去。心中一动,知道定然是先前的三名侍卫被暮临渊看出了什么,否则的话暮临渊绝不会扫自己兴致。
先前暮临渊收到的纸条上写着的消息是武承帝有意拓拔舞,此番来请是想要强取这名动定天的无双战姬。暮临渊心中惊讶间决定不能让拓拔舞在此时冒险。
回到家中,风沐雷与吕延峰两人对于暮昆的归属已是有了决断。风沐雷亲自指导暮昆两年。两年后,暮昆加入吕延峰罗睺军。
一见两人回来,吕延峰已是从大厅的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两眼瞪着朝暮临渊笑骂道:“你这小子,骗得我与国师两人争论,自己却带着小舞外出!快说,却是有没有占小舞便宜!”
暮临渊苦笑着被吕延峰抓住手腕,正色道:“大将军息怒,我只是带小舞出去逛逛而已。两位先别忙,我有急事向两位禀报。”
“嗯?莫非你小子要提亲?”吕延峰退后一步,凝神望着暮临渊,随后点点头:“也不错,你小子修为平平,但一身战力我也略有耳闻,算得上不错。备好彩礼,等到我解决了那先皇的忤逆子之后变来提亲吧!”
暮临渊面色一正,严肃到:“大将军,在下所说并非此事。而是小舞近期将有危险!”
“危险?”吕延峰一愣,随后转脸望着同样疑惑的拓拔舞:“小舞能有什么危险。”
“是这样,先前我与小舞在街上只是,曾有侍卫找到我们……”
暮临渊想了想,将先前街上遇到的事情告知了吕延峰与风沐雷。
吕延峰眼睛一瞪,张嘴就要大骂出声。拓拔舞是他二十年前自北凉边关战场上捡回,悉心养育二十年,向来都视如己出。如今武承帝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儿头上,简直是天大笑话。
若说武承帝乃是仁德之君倒也罢了,自己将女儿嫁予他也不算什么。只是如今几乎可以断定他便是陷害先帝的罪魁祸首,早就怒不可竭的吕延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更是难以自持。
“在下想,是不是要小舞在这段时间称病不出再主导大将军府上,以免武承帝用强。”暮临渊心中有些担心,若是小舞在家或是继续去天牢当值,自然会让对方有机可乘。若是小舞在这段时间出现什么意外甚至被武承帝拿来作为要挟,对几人的计划却是足以造成灭顶打击。
吕延峰拍拍手,点头道:“没问题,我倒要看看,在武唐内谁有本事在我神威公府要人!”
风沐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罢了,时候不早,若要搬过去的话趁早收拾也好不那么匆忙。到晚上,我们便在延峰府上为小舞庆贺吧。”
暮临渊点点头,拓拔舞向来没什么朋友,仅有几个关系好的师傅也在边关镇守。定天城中,与她关系好的便只有吕延峰一家,如此一来,倒是能借口在吕延峰家中养病,让武承帝不敢四溢乱来。等到自己将洛璇烟伤势治疗得差不多了,便可以让她出面作证,提武宣洗去罪名。
说是生辰,不过是稍稍纪念拓拔舞被吕延峰在战场上捡回的日子。
据吕延峰所说,当日大败北凉军之后在打扫战场之时他踩在废墟之中发现了尚在襁褓的拓拔舞。当时他虽然知道这孩子乃是北凉遗孤,但是却毫不犹豫地收为义女。在外征战十五年,将拓拔舞一手抚养长大。可以说拓拔舞自十五岁之前都是在军中与一群粗汉长大。
军中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拓拔舞却是越长越大。十四岁时,已是能够作为先锋带领骑兵突袭敌营。只是她年纪尚小又不够从军年岁方才将功劳记在了其他氏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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