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至少要比他身上的香囊后劲要大很多。”
“如何才能让他醒来?”
“这就要看你什么时候愿意给他一记耳光了。”
梅玉度的左脸已经被苦乐和尚扇的有些走了样,但还没能让苦乐和尚如愿以偿。
“看来耳光并不有效。”
“耳光不过是在替我出气,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只能靠他自己。”
“那你为什么说要我给他一记耳光?”
“因为上一句话只有你打完他耳光之后,我才会告诉你。”
虽然没有梅玉度的指引,白渊渟依旧能找到梅家的位置。
“你好像对梅家很熟悉。”苦乐和尚发现岔路虽多,但车夫毫不慌乱。
“我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死在梅家里……我们怎么对梅仲乙去解释他儿子的遭遇?”
“实话实说。”
“你不怕他?”
“我为什么要怕他?”
“你好像不是准备去交易,而是准备去打架。”
苦乐和尚想不出回答这个问题应该使用什么样的语气,只能用一声哼笑来应对。
这也足以让白渊渟慌了神,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可能在无意之间已经说出了苦乐和尚的真正目的。
白渊渟下茫然扯住了缰绳。
谁也没料到这次急停竟让倒霉的梅玉度直接飞出了车外。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了起来,大家都没有见过如此俊秀的年轻人会醉倒在街头。
好在被大家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不相信他们会真的准备一百万两黄金给你。”白渊渟还没有腾出时间去搭救。
“只要我不是傻子,我就知道不可能会有人付得出一百万两黄金。”
“那你为什么要拉上我入伙?”
“因为你是一个聪明人。”
“恐怕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傻子。”
苦乐和尚不能苟同。“我毫不怀疑你能够替我保护好水诗衣。”
“难道她不是你的棋子?难道你还在乎这个女人?”
“我只知道她是无辜的,而我不会牵连无辜的人。”
“看来我不是无辜的?”
“虽然盗取金佛之事谈不上与你有什么关系,但事到如今天山派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这算不算是在威胁我?”
“说到底水诗衣被劫走也是你们天山派保护不周,而你现在也正被银香社追杀……”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失败了,银香社绝对不会放过天山派和我。”但现在不是争论问题的最好时机,而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契机。“所以我们在一条船上。”
“你终于想明白了。”
“作为交换,那么你必须要告诉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先去梅家歇息几天。”
“歇息几天是多久?”
“这取决于那些人何时能够到齐。”
“你要一并解决问题?”
“凭你的阅历应该会知道,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具备同时对付银香社和梅仲乙的能力。”
“我以为只有你不清楚。”
“我清楚他们的目的,但他们未必会知道我的动机。”
白渊渟在一瞬之间倾尽其所有的想象力,但他实在还是无法想出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计划还会有谁能够提前看出些痕迹。
“看来你打算在梅家举办一场比赛。”
“漂亮的女人值得每一个男人拼尽全力用生命去争取。”
“但他们不会料到,你根本不打算给胜利者发放奖品。”
“相反,我还要送他去入地狱。”
白渊渟不想让谈话变的如此严肃。“会不会有老实听话的人,真的去准备了金子?”
“那样更好,全属于你。”
“你根本就没打算要回金子,所以我问你打算如何处理金子的时候才会表现的如此敷衍。”
“你观察得很仔细,而且记忆力很好。”
“我早就应该有所察觉。”
“现在也不算迟。”
“怎么不迟?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
“退路一直就没有,我们只要活着就只能一直向前走。”
白渊渟现在已经哑口,并非是因为想要学习苦乐和尚的那种字字珠玑。
而是因为他们发现之前躺在地上供人欣赏的梅玉度,现在失掉了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