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将军的话真是语惊两座。这两个热心的听众听了高澄的话,不禁面面相觑。高澄挥舞教鞭在空中划了个奇怪的圈,做了个鬼脸说:“其实,教科书上的说法是当不得真的。”
高澄引用的这个战例,刚才老师司马子如已经讲过了,两个听众只想从高澄的嘴巴里掏出惊人的发现,看历史这位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的裙钗下面究竟有怎样的猫腻。
高澄见两位听众如此全神贯注,越是要发挥自己的演讲口才,“我们看这段记载于史书上的战例不能不产生疑问:身经百战的中军元帅荀林父,他什么样的战阵没有见识过,怎么会一见到楚军的战车辗压过来就大惊失色,脑残到命令撤退的地步,而且还更可笑地宣布‘先渡河者有赏’,你们不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吗。”
司马消难此时“事后诸葛亮”地附议,“我也早就觉得奇怪,至今还没弄懂其中究竟是啥子原因。”
高澄赞赏司马消难做学问对前人持怀疑态度的治学精神,点头一笑说:“自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很多战争当然事人的回忆录和记者走访战场见闻的‘实话实说’类原始材料都被付之一炬,真相被尘封。我也是钩沉稗官野史,到实地采访,搜集被火毁的断简残片,还原当时的历史场景,才发觉这场战争中的猫腻。原来,乐伯晓得自己和荀林父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拳击手,在多次与荀林父接触时,就打定鬼主意,挑选了一个模仿秀,学习荀氏其人的语言形态。因为,此时楚军的部队尚未在嵩高山的二台地集结,所以乐伯故意以停战协议来麻痹荀林父。
“八月的某一天,是楚军向晋军发起攻击的日子。乐伯率领楚国的停战协议代表团来到荀林父的中军大帐,与荀氏协商有关停战协议的相关条款。突然,楚军的战车黑压压一片从嵩山俯冲下来,势不可挡,辗压晋军的营寨。这时,乐伯拖住敌军主帅的机会,向模仿秀使了个眼色,模仿秀悄悄潜出中军大帐,用荀林父特有的山西方言大声向众将士发布撤退命令,并且大呼‘先渡河者有重赏’。就这样,惊魂不定的晋军无人分辨真假,听到主帅的命令,全线崩溃,无一抵抗地逃过了黄河。这才是历史的真实,没有谁知道任人打扮的历史小姑娘裙钗下的这一段真实故事。”
高澄摇头叹息着说:“我研究多年的战争史,还是那句话:‘夫闻言不可不察,数传而白为黑,黑为白’,何况这是一千年前面乏人记录的历史,谬误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所难免。”
高澄此时大发感慨:“想想,历史的猫腻被尘封了近千年,又无文字记录可与之佐证明,要澄清历史的真相是太难了。连老师这样的一代大儒都上当受骗。再说,战争不过是政治的手段,终极目的是获取胜利,至于你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其中有过怎样的诡异,这是历史学家所不关心的。”
两个听众正准备就此事发表评论,这时,童仆进来报告:“郑妃驾到。”话音未落,王妃郑大车领着两名丫环已经走了进来。
按照北魏礼仪,郑大车原是皇妃,此时是王妃,更是大都督高澄的后妈,一旦出行,高王之下的所有大臣都是应该跪拜的。王妃突然出现,三人毫无准备,手忙脚乱地跪伏在地。
高澄慌乱之间,手中的教鞭跌落地上。教鞭的手柄是铜头,很有分量,刚巧砸在郑妃的右脚趾上,郑妃眉头一皱,失声“哎呀”一声。
高澄慌了神,他本来跪伏在地,忙用手轻轻揉着郑妃便鞋里的脚趾。很不好意思地一边揉一边问:“打痛了没有?都是我不好。”天真的孩子气,很有些可爱。
郑妃被高澄纯真的童趣逗笑了:“世子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怪罪你呢。”说完这话,两人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性别和身份,都同时羞红了脸。高澄此时捏着郑妃的小脚,盈盈一握,透过鞋面绣花也能感觉到沁人心脾的温暖,一股意淫,从思绪中飞驰而去,身体的某个部位挺拔而起。
司马消难正为郑妃的突然出现而惊喜,他见到比自己小几岁的王妃,那可爱的身段,那可餐的秀色,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惊喜不已。他的意*淫此时已变成了胡思乱想,脑袋不钻牛角尖而是钻进了郑妃的裙钗间。爬上榻,滚床单一类的字眼睛反复在眼前闪现,此时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郑妃秀色可餐的面庞,口水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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