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淫*欲,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和所有的官二代富二代一样,男的淫*荡,女的放*荡,在侯门深似海的高墙大院里,高官豪门爆出姨太太与大儿子发生婚外恋的“嫩罗密欧与老朱丽叶”似的故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时,在洛阳行台衙署里,侍中、大将军高澄正一本正经地坐在书房里阅读公文,嘴上却聊着毫不正经的话题。别看高澄此时的官那么大,他的年龄却并不大,才刚满十五岁,正是胡思乱想的年龄,所以嘴里聊着不正经的话题也就不足为奇了。
高澄的身边,分别是两个貌似一本正经,内心却极不正经的家伙,一个是老师司马子如的儿子司马消难,一个是行台左丞、其实是高澄的伴读郑愁——也就是高欢的姨太太郑大车的弟弟,此人与高澄同年,也才十五岁。
郑愁字仲礼,原是皇室园林的花工,绝对的草根。因为姐姐郑大车高攀上晋阳王高欢,被纳为王妃。由此,以拉架车为生的郑妃父亲——引车者郑发终于发达了,跟着女儿沾光,被高欢从皇家花园调出来,送进速成班读了两天望天书,混了一张假*文凭,被高欢委任为邺城附近的临水县(今河南磁县)任县令。郑家能从草根百姓一跃而为官家,全拜高欢所赐。郑愁这个名义上的伴读,其实就是一条跟在主子身边乞食的哈巴狗,完全看主子的眼神行事。
郑愁看高澄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明显的比前几天瘦了,就关心地问:“大都督这几天为啥事烦恼,人都瘦了一圈。”
行台侍郎司马消难比两人年长十岁,此人别无所长,钻女人的裤裆却是把好手。见高澄默默无语的样子,他一拍自己的胸脯说:“我父亲之所以为我取这么个名字,就是善于为主子消难,大都督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郑愁自作聪明地说:“过几天就是大都督与公主新婚的大喜日子。公主元琼是皇帝的妹妹,大都督今后就是皇帝的妹夫,我们只有一辈子跟着大都督才能吃香的喝辣的。”
是的,即将和元琼结婚,高澄的心思却并不在公主身上,而在后妈郑大车的裙衩之间。这种个人隐私,他又怎么好对郑妃的弟弟郑愁明言呢,苦笑着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高澄此时虽然是大都督,他却可能是今后的皇帝,这一点众大臣心里都清楚,人精似的司马消难所以一天到晚刻意巴结此人。他知道这时该是为主子消难的时候了,见高澄不便启齿的样子,点着头说:“我晓得了,世子是害了相思病。”
郑愁此时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搞笑地说:“世子马上就要迎娶新娘了,还会患相思病,难道他是另有新欢?”
见郑愁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司马消难嘲弄地一笑,用《诗经》的诗句说:“世子这是梦寐以求,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郑愁一下子笑了:“啥子事那么夸张哟,还辗转反侧。大都督您说,除非她是天上的嫦娥,那么我确实没法。若是世间的女子,我肯定能帮您搞到手。”
“这话可是你说的。”司马消难有意把郑愁逼进死角,好让他无法抵赖,就说:“要说大都督喜欢谁,恐怕你还不知道,他喜欢你姐姐。我们的高大将军不喜欢青涩的处女,喜欢被别人使用过的,成熟的,善解风情的女性。哈哈哈哈。”
郑愁一看司马消难挤眉弄眼的样子,一下子如五雷轰顶。姐姐是晋阳王高欢的新夫人,高澄这么精明过人的家伙,怎么会对后妈走火入魔。自己一家对姐夫高欢是感恩戴德,而自己和世子高澄的关系又这么好,夹在他们父子之间,今后还怎么做人。郑愁气愤不已,一把抓住司马消难的胸脯:“你他妈的放屁!”
司马消难轻轻撇下抓在胸前的爪子,仍然是以处变不惊的腔调说:“你以为我说谎,那你就去问世子嘛。”
高澄的隐私被捅了出来,也不再不好意思,责骂司马消难:“你小子应该不是与你小妈有了一腿了吧,对别人的心思那么清楚。”
司马消难在玩女人方面早就是老油条了,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二人说:“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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