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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帆一听到这个,又立刻嘟起嘴,脸一板:“不去。”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好像太无理取闹了,偷偷看了看渣渣的脸色,低声嘟嘟囔囔道:“现在我都不能飘了,那么远的路累死人了!”
乾隆有些好笑,听到她直截了当的“不去”时,他还真是头疼了,可还没等他开口呢,她又像是认识到自己错误了,这样的姑娘很难不让人喜欢,不让人疼啊!
“不就是看上朕的龙辇了?你连朕的龙椅都坐了,朕还在乎这一个?”
江愉帆一听立刻笑了,不过还是着重强调解释了一番:“我真的只是为了养魂体哦!绝对对你的宝座没有兴趣。”
乾隆背着手,笑摇着头往门外走去,“朕要是不信,你还能完好到今日?”
不得不说,渣渣也强大了,看到江愉帆把龙椅当床睡都能淡定地皱皱眉,再也不咆哮了。
江愉帆做了个鬼脸,你还能把我灭了不成?
龙辇很大,两人坐着也不挤,江愉帆还是第一次在古代坐辇,这还真是托了渣渣的福,要是他不在旁边,估计她整个人就穿过座椅了,想要坐下?那是完全不可能!
乾隆看她兴奋的样子无语,“你这摸摸那看看的干什么呢?”
江愉帆眼睛还黏在龙辇上的花纹图案,头也不回地回道:“亲眼看看乾隆坐过的轿子,这可是古董呢!”
乾隆噎住,这语气怎么那么像他已经作古了?脸一黑,开始释放低气压。
江愉帆终于后知后觉地醒过来,结果她第一句话就让乾隆差点吐血:“渣渣,你又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乾隆:……
江愉帆莫名其妙,最后觉得是渣渣又开始闹脾气。诶,做皇帝的就是脾气不好,唯吾独尊的,一点点不合心意的就不高兴
乾隆看着她一脸自以为了解并理解的脸,他敢肯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冷声吩咐下面的奴才:“走快点!”
难得用史上最快的速度到了慈宁宫,江愉帆同情地看了一下周围满头大汗的宫人,诶,跟着这么一位主子真是惨啊!
“皇额娘遇上了什么喜事,如此高兴?”
一进慈宁宫,就听到太后的笑声,乾隆脸上也不禁带上了笑意,未进门,先问出了声。
“皇帝来了!”太后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
“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乾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不等行完,便被看到儿子高兴不已的太后给扶了起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乾隆这才注意到边上的娴妃和嘉妃。
挑了挑眉,这两人怎么凑到了一块儿?
太后不愧是他的亲娘,第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疑惑:“这几日娴妃都在哀家身边学着处理宫务,这孩子是个得体的,学的没多少,倒是给哀家解了不少闷呢!”
“哦?”乾隆看了一眼做得端端正正,脸上飘着淡红的娴妃,轻笑了一下,“是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让娴妃羞得低下了头。
太后了然地轻笑着:“这不,今日嘉妃也过来了,刚刚咱们还在说她这一胎,说是比小八那时候安静乖巧,看来是个孝顺的!”
乾隆看向肚子极大的嘉妃,皱了皱眉:“不是说就要临产了?怎么还出来?”
嘉妃温柔的笑容里带着点惶恐,回答地却是不慌不忙:“回皇上的话,正是要临产了,臣妾想着,因着臣妾怀孕的原因,已经好久没给太后娘娘请安了,以后恐怕也得一个月不能来尽孝心,为皇上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如今这样惫懒,心中实在难安,是以今日便来慈宁宫请安了。”
乾隆眼中满含赞赏,点了点头,道:“不错,有心了,后宫中人人都如你这般便好了。”
边上刚刚还脸颊淡红的娴妃刷的一下全成了白色,甚至还隐隐透着青。
太后暗叹了一口气,止住自家儿子继续撩火,打断了这个话题:“皇帝今日怎么如此有空?”不去调戏那群大小妃子,来她这里点火。
乾隆回过头,脸色暗淡了一下,沉声说道:“朕的确有事来找皇额娘,一件事是,朕今日下旨追封永琮为皇太子了,旨意刚下,朕便想着亲自来和您说一声。”
太后震惊地看着皇帝:“皇上?”
“皇额娘,朕近日常常想到永琮那孩子,想他当初软软叫朕‘皇阿玛’的样子,永琮才二岁,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天花给带走了……”
“皇帝……”太后被乾隆这么一说,眼睛也红了,想到那个白白嫩嫩的嫡孙,周岁时就已经乖巧聪颖……
乾隆见太后伤心,心也软了,上前握住太后的手。
底下的两个女人,嘉妃神色悲伤,娴妃低垂着头。
“是朕不好,徒忍皇额娘伤心。朕今日来,是还有一件事和您商量一下。”
太后拭了拭眼角,微微恢复了情绪:“哦?是什么事?”
乾隆一副哀伤的样子,“是关于册封礼,朕觉得皇后新丧,实在不宜行喜庆之事,娴妃的册封礼延期再办吧!娴妃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