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地方可以发光发热,不用再混吃等死的阿飘最近很兴奋,很期待。
渣渣“打草”的动作具体到底是什么呢?
然而……
看着渣渣手中一份新出炉还热乎着的圣旨,期待大大的阿飘失落迷茫了。
这份圣旨可是乾隆亲自写的,密密麻麻的文言文,江愉帆只能看懂个大概,前面应该是用各种不重复的词怀念了一番皇后和七阿哥,又大大夸奖了一番实岁才二岁不到的永琮,然后毫无预兆地要追封永琮为皇太子!
这货怎么那么喜欢死人当太子啊?前段时间她昏迷的时候,为了皇太子的事,不但骂了一堆大臣,还废了两个儿子,现在却要封都夭折了大半年的七阿哥做太子。
“渣渣,你是想让大家提起七阿哥吗?”江愉帆想了半天,才能想出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来。
乾隆笑得高深莫测,胸有成竹,拿着笔,用尾端点了点她打满了问号的脑袋:“还没呢!你且看着!”
江愉帆眼睛一亮:“你还有下一招?”
乾隆直了直身子,放下笔,只笑不语。
江愉帆好奇心暴涨,眼睛一转,狗腿地给他端来一杯茶:“皇上,写了这么久,渴了吧?喝点茶!”
乾隆心中从没有过的得意,绝对是身心舒畅啊,外表却一丝不露,接过她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江愉帆紧紧地盯着他,眼里满是期待。
喝了大半的茶水,乾隆终于放下了茶盏,开口了:“恩,茶不错!”
江愉帆敷衍地点头,继续期待地看着他。
乾隆拿起笔,批折子了!
江愉帆微张着嘴,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问道:“渣渣,你说完了?”
乾隆疑惑地抬头:“什么?”
江愉帆瞪圆了眼睛,大声道:“你喝了我的茶,就只有那四个字?”
乾隆眼里终于忍不住流出一丝笑意,但是立刻被他掩盖了过去,他用江愉帆平日里最擅长的单纯无辜模样说道:“其实也不是……小丫头竟然也能体谅朕的劳累给朕端茶了,朕很欣慰。”
还是一副“你让我夸奖你,我夸你了满意了吧”的哄孩子语气。
江愉帆的脸刷的红了,不用怀疑,气的!
太……太……太阴险了!
可是她还不得不自吞苦果。总不能说我刚才是在拍你马屁,你快说你的计划!
紧抿着唇,江愉帆涨红着脸一步一步重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乾隆偷偷瞟她,见她竟然既没有跳脚又意外地沉默,难道逗狠了?
刚想给个甜枣让她高兴高兴,就听到她开始嘀嘀咕咕:“一定是故意的!魂淡渣渣!太过分了,以后要好好学宫心计,我一定要让他还回来!”那张小脸上满是悲愤。
乾隆“噗”地乐了,笑声出口的刹那就立刻被他收了回去,紧紧抿着唇掩饰性地低下头。
江愉帆既好奇得抓心挠肺,又被气得肺疼,握着笔在那练字可谓是杀气腾腾。
乾隆看够了戏,折子也批得差不多了,笑着开口:“走,去慈宁宫!”
江愉帆还气着呢!想都没想:“不去!”
乾隆笑着挑了挑眉,神情揶揄:“怎么,不想看戏了?”
江愉帆很有骨气地说道:“不想!”手上依旧重重地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乾隆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朕下一步的计划也不想知道了?”
江愉帆手上动作一顿,沉了沉气,咬咬牙,继续有骨气:“不想!不想!”
乾隆笑出了声,十分地愉悦。
江愉帆把笔一扔,瞪向乾隆。
“你看你多口不对心,既然不想,怎么把字都叠在一起了?难道帆儿是给朕省纸张吗?”
江愉帆一愣,迟疑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乾隆同样一呆,帆儿……他不曾刻意在意,就是这么叫出口了,口中咀嚼了几遍,发现这个称呼也还不错,便自然地答道:“帆儿啊,怎么了?你不是要和朕做朋友吗?喊学名不太生疏了?不过,你也不曾说过你是否有字。”
说到做朋友就有些好笑,这还是第一个人,这么直直白白地对着他说“我们是朋友了吧?”记得当时他可是不适应了好久。
江愉帆的表情就复杂了,怀念、伤感、幸福、伤心、懊恼……各种各样的情感一时都挤在了她的脸上,最后又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释然的笑意:“我们那里没有表字了,最多就是亲密的人如亲人好友,取的小名。帆儿……便是我的小名。”
乾隆从她的表情里便对这个称呼有所猜测了,听了她的话,脑中的第一反应是“有哪些人喊过这个小名呢?”不过,又立刻被他给抛掉了。
“那朕以后便喊你‘帆儿’。”肯定非商量的语气。
江愉帆想了想,也就点头了。
“好了,不早了,和朕去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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