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一道细微的电流窜过,夏宁远觉得嘴唇在一瞬间似乎失去了知觉,但意识却在告诉他这一刻有多么美妙。
温软的触感让夏宁远留恋不已,明明只是想单纯的亲亲齐啸云,唇舌却自发地索求更多。
灼热的鼻息交换,夏宁远与齐啸云的脸不约而同地滚烫升温,微醺的酒意也变得醇香迷人,使得夏宁远忘了身处何处何地,抱着齐啸云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本能地搓揉起齐啸云身体,喘息着想进一步拉近彼此的距离。
齐啸云一开始抖得厉害,两只眼睛吃惊地瞪着,但随着两人的舌越缠越紧,他的眼睛惭惭眯了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人不知不觉就朝夏宁远依偎过云,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住了夏宁远的脖颈。
夏宁远虽然没有感觉到齐啸云情动,但随着每一下加重的抚摸,从齐啸云鼻腔及喉咙里发出的闷哼清晰地说明了此刻的愉悦舒适。
他们就像是找到了最合心意的糖果,拼命汲取着不肯分开,原本一坐一躺的姿势渐渐变成了面对着面跨坐。
齐啸云微仰着头,咬着下唇忍耐夏宁远啮咬自己的脖颈,双腿无知地顺从本能紧紧地缠住了夏宁远的腰。
当夏宁远的手终于落到齐啸云臀部,略微粗暴的捏紧,齐啸云仿佛抑制不住一般,低吟着主动亲吻夏宁远,腿间一直处于半软状态的器官终于硬了起来,难耐地在夏宁远身上磨蹭。
夏宁远却是突然清醒了。
他这一刻想要得到齐啸云的念头无比强烈,浑身每一处都在发热,胯间也硬涨得微微发疼,齐啸云那毫无章法的磨蹭更是让他觉得既甜蜜又痛苦。
可是他并不是只想拥有放浪的一夜,而是渴望着能维持更加深长久远的关系。
更何况,齐啸云值得他付出最大的耐心与温柔来珍惜。
低叹一声,夏宁远把手探进齐啸云的裤子里,采用最直接的方式帮助齐啸云渲泻欲|望。
齐啸云是个相对冷感的人,又洁身自好,这样的人直面j□j往往会更加敏感。
当他被夏宁远握住要害,原本就充满j□j意味的声音变得更加柔软淫|靡,每一寸j□j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粉色,十分诱人。
夏宁远几乎控制不住冲动,在齐啸云脖子上吮吸出深深浅浅的印记,由于用力过大,齐啸云又开始挣扎,夏宁远才勉强按捺下来,略带不满地在齐啸云胸口留了几个牙印。
若夏宁远没尝过那种滋味,倒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偏偏他与余谨同居过,该发生的一样没少,虽然只有他伺候余谨的份,一切看余谨心情好坏,但总也有个别尽兴的时候。
既已食髓知味,想要抵抗,付出的意志力就必须更多。夏宁远不由得哀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因为齐啸云平时就很禁欲,酒后十分敏感,很快就喘息着在夏宁远手下得到了满足。
酒精所带来的亢奋随着j□j一起消退,齐啸云懒洋洋地窝在夏宁远怀里,胯|下刚得到满足的器官仍有意无意地在夏宁远尚未收回的手心里蹭着。
夏宁远感受着手心里细腻柔滑的触感,不由得回味起齐啸云欲|望贲张时的模样——就如齐啸云本人一般,笔直j□j饱满,既不显得柔弱也不狰狞丑恶,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夏宁远甚至想到了白玉无暇这个形容,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相媲美……随即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文艺雷到了。
抽手出来时,齐啸云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但还知道不满地哼哼。
夏宁远觉得好笑,他有些自嘲地在齐啸云臀间顶了几下过过干瘾,又在齐啸云含糊喊困中败下阵来。
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夏宁远告诫自己,动作迅速地帮齐啸云理好衣服,等自己的“第三条腿”安份了,才背着人回宿舍。
操场上的学生们还在狂欢,回到宿舍睡觉的人并不多。
张诚和廖仕杰似乎中途回来换过衣服,两张床铺都七零八落,全是裤子和外套,这会儿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夏宁远本想把齐啸云弄到上铺,但齐啸云一屁股坐在夏宁远床上就不起来。拉了一把,齐啸云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鼻子里发出略显沉重的呼呼声。
看起来是真的累了……夏宁远想想算了,让齐啸云睡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去睡张诚的床。至于齐啸云的床,他还不敢乱动。
刚走到张诚床边,齐啸云又开始折腾,他翻来覆去地动,发出不满的鼻音,透着股委屈。
夏宁远不得已走又走回齐啸云身边研究出了什么问题。等看到齐啸云两条腿扭来扭去的时候,他顿时悟了,齐啸云那里还湿着呢,怕是不舒服……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夏宁远压抑下的渴望又冒出头来。他脑子里很自然地回放齐啸云坐在自己怀里迷乱的表情,喉咙里直发干。
不过……夏宁远是真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占齐啸云便宜,上一辈子欠的是钱,这一辈子欠的是情,他觉得齐啸云似乎挺倒霉的,反倒是他总说着还债,便宜却越占越多。
默念数遍冷静,夏宁远用最快的速度倒了点早晨剩下来的热水,三两下剥了齐啸云的裤子。
齐啸云本来就嫌弃内裤粘滑不够舒服,夏宁远这一剥,反倒帮了齐啸云,他坦然地张着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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