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关系的什么人,被一群家伙打了,还掠走了不少吃的东西,估计你的那个女人现在还住在附近的卫生院呢?”
“啊,有这样事情发生,怎么就不跟我联系一声?”黄庆宇听到小店老板有此惊诧一说,知道事出有因。
“有人看到一件形似手机状的物体,被那伙人扔进了你那屋后的河床里了。估计那绣花女工不是报警,就是想打电话告诉你的情形下,手机被强行扔掉了。我看你还是去你之前的车间,去问问那另外两个绣花女工吧。”店老板很替庆宇这个好小伙担心,毕竟庆宇是他的小店常年的老主顾,彼此情况都还有些许了解。
“谢谢您了,老板,我立马就去了,再见!”黄庆宇此刻也意识到不只是丢手机的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一种报复手段在其中酝酿吧。
黄庆宇在赶往那间绣花车间的路上时,由于肚子的饥饿,下意识的用手伸向刚才买来的方便袋中的五香花生米,掏出几粒往嘴里扔了几粒。嗨!还真是不凑巧,居然有粒掉进了气喉中,一下子把他噎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气运丹田后,猛地向外一喷。幸好,给吐了出来。身体里的急不可耐的燥热终于平抑下来,心想一个人在走背运的时候,诸事不易,这也是在偶然中体会到的感觉。
黄庆宇正在满怀心事的赶路,快要到达绣花车间的时候,两个熟悉的面孔正从里间走了出来。她们不是别人,是程菲和林雪平到点下班了。
“黄师傅,你可回来了,朴芳红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程菲一看到庆宇,就想把一些事情的真相一一告诉他,声调也渐渐地哽咽起来。
“你先别光顾着伤心,首先带我去一下朴芳红所住的医院吧。”黄庆宇想尽快让作为表姐程菲的心情平复下来。
“你是骑电动车去呀,还是与我俩一样坐公交车去呢?她是在镇中心医院附属妇幼医院就医,那里的价格稍微优惠一些,就是路程有些远啦。”程菲知道要是乘坐庆宇的电动车去医院,会引起芳红表妹的猜疑心,要是能请林雪平帮忙做‘灯泡’就行了。而黄庆宇的车子只能限载一人,所以乘坐公交是别无选择的条件了。
“好啦,我也乘坐公交车算了。”或许是黄庆宇在此时间段的精神注意力很不够集中,为了自身安全考虑,觉得坐回公交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毕竟好久不曾坐过了。
大约在上了公交后,过了二十分钟的路程。在黄庆宇及时提示下,一行三人到达离附属医院不远处的一块站牌下下车。
就在见到朴芳红的那一刹那间,黄庆宇脸上的表情都快凝固了。
短短六天的时空运转里,小朴遭受了平生第一次的毒打。她的两双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两条胳膊也是伤痕累累,其他背部的地方伤痕,在小程的指示下得到了确认。
“芳红,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对你狠下毒手吗?他们真是无法无天了啦。”
“是。。。。。。是那个阿宽。。。。。。还有我老爸在老家因赌博而欠了赌资,那些个债主的儿子们。。。。。。伙同阿宽沉壑一气,总共五个人来向我要钱,那个阿宽假惺惺地说,只要我答应我嫁给他,他就愿意帮我把那赌资的黑洞给补齐,你们说。。。。。。我能答应他的要挟式的求婚吗?”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或者是打给她们俩报警求助啊?”庆宇追问一句。
“我是先打了电话给了我表哥表嫂去求助了,没想到他们夫妇是个吃里爬外的主儿,近期。。。。。。那个。。。。。。没能在你黄师傅这里蹭上一顿饭吃,心生不满似的。表哥夫妇来了后,竟然要我把这才五百元手机先给他们当质押,我为了不让他们得逞,就把手机往水井里一扔。之后,他们。。。。。。就把打成这样,还把你那里所有吃的用的都给掠走了一些,是我那不称职的父亲做的事,殃及到我的头上,哎!庆宇哥,让你知道这么多,还要请你多包涵一些,给你添了大麻烦,我心里从昨夜到现在,心里真的觉得好愧疚呀。”
“你们知道能从什么地方找到他们吗?”庆宇眼扫了一下面前的三个女工,还是不清楚庆宇具体接下来要做什么冲动的事情,也是面面相觑,没有作答。
接下来,黄庆宇会不会采取报复的手段,来迎战阿宽一行五人呢?
欲知详情,且看下章。</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