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上文讲到黄庆宇承堂哥所托,要去忠湖为堂姐夫妇俩处理交通纠纷一事儿,因为他与绣花女工朴芳红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处在最微妙的阶段点,稍有不慎,就有全盘皆输的危险。命运舛择的机率若是能够降至最低值,那么他也就没必要为争取那份温暖的相拥,而作出长期的‘投资’了。
令黄庆宇为什么一直走不进婚姻的殿堂,且又常在殿堂门外徘徊了那么多年,要是借用八卦玄理一套的话来说,那都是他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
也许是黄庆宇和前期有过往的那些女友,在未进驻实体婚姻之时,他们的所谓‘七年之痒’就已经提前发生,是彼此看不惯对方,容忍和接受不了对方的小缺点、小瑕疵,从而使庆宇真的‘黄’了起来,并且已‘黄’到了一定的底限。
此次出行忠湖,黄庆宇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一方面是挂念堂姐夫妇两人在遭不测后的伤情,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求助,拖延了身体康复,她们那两个正在上高中的孩子的前程也会受到间接的影响;另一方面,在黄庆宇先前经营那个绣花车间的周围,不仅有本地年轻单身男青年多,连庆宇那里的年轻单身老乡就有二十多位,哪一个不是在为寻找爱情的‘猎物’而疲于奔命。更何况前期庆宇一人‘掌握’三位‘女神仙’的饭碗局势,并在一个蓄势待发的前提下,还没出现大作为。就引起一小撮群体私底下放出冷箭——要给黄庆宇“放放血”。真的,有时候那些‘冷言冷语’着实让人惊心。假设庆宇自己一旦在忠湖这边停留时间过多,那么他自己的危机感就扑面而来,丝毫没有喘气的机会,哪里还可以享受闲庭若步式的轻闲呢。
话说黄庆宇在他堂哥的再三肯持下,黄庆宇就在次日上午十点,就赶到堂姐夫妇临时救治所住的医院。
而现实的情况并不是十分的严重,他们夫妇俩各有一二处轻度骨折、几处擦伤和瘀青,身体上除了暂时不能做大幅度剧烈运动外,并没有其它大碍。只不过在处理交通事故中的繁琐细节时,身体不适是小事,关键是个法盲,不知如何下手,来确实维护自己的正当利益少受侵害。
经过有五天的磨合,黄庆宇已经配合交警法院方面,把从肇事司机那里追索到的四万多元,悉数交给黄庆宇的堂姐的手上之时,庆宇的堂哥也才从边疆那边城镇赶到忠湖。虽然那堂哥有千般理由,但却没有得到庆宇的原谅。
要知道,黄庆宇是为了求得更快的时机回去,去与约谈对象朴芳红有次完美的结合,却被堂哥那拖延有三天的时间。为了不至于自己的感情完全被置于被动的势态,黄庆宇只和他的堂哥打了个照面,把相关处理的过程简短扼要地跟他讲了一遍,就急匆匆的往黄岩赶。
等到黄庆宇一回到乐员驻地,眼前的状况真是他始料未及的。
原来在黄庆宇所住楼上的卧室里,书刊、字画、稿件被整得满地都是,诸多书页碎片呈各种不规则状静默于并不平整的地面上,似乎想要哀号般向他的主人诉说,此前的某一段时间发生过一次泄愤式撕打,而物件的主人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或者说是被泄愤的对象。
究竟是哪一个胆大的妄为者敢如此歇斯底里的发狂,为了尽快得知真相,首先要问及的就是庆宇交钥匙给了朴芳红,只有从她的嘴里才会有‘真凶’浮出水面的信息。
黄庆宇拔了两次电话给朴芳红,对方号码报出的是移动话务员报出的停机的声音。是不是现在她们的绣花业务量增多,老板要求她们禁止在工作状态里接听电话呢?
黄庆宇想到这里,决定在过一小时后,再去找朴芳红去面谈,从而了解他的屋内,究竟由谁破坏了他丰富沉静的书山辞海,让他的精神倍受打击呢?
黄庆宇很努力的让自己的内心能够平静下来,只因上午到现在都在路上度过的,肚皮还一直未填,此刻早已是前后两块捏合到一块,还不足五六公分的厚度。赶到厨房一瞧,所有能吃的食物也是一扫而空,了无踪迹。半袋大米不见了、一整箱面条没了、四五斤面粉也没了,更甭说那些鸡蛋、香肠、花生米了。看来问题的性质是很严重了,是谁有这样的胆量呢?
为了消除最现实中的饥饿感,黄庆宇只得放下一切猜疑,去外面的商店里买些零食和泡面之类的东西了。
刚走进西头那家商店门口,店主老板就对他招呼道:“我说小老乡,你最近几日都跑到哪里去了啊?昨夜,你的那女友?还是老婆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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