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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的看着他们,又抬头看着刺眼灯光的出处,是一大片救援队的成员。
“好了,有些话等我们回去再说。”我笑着说道。
“兄弟,你伤着哪里没有,用我背不?”余木擦了擦眼角,关切的问道。
“哎呀,兄弟,你不说我还没觉得,我浑身上下好痛!要死了!快来背我!”余木一笑,点点头,俯下身子就准备背我。
我刚准备上去,余木立马闪到一边,差点让我扑了个空,只听余木喃喃道:“不对啊兄弟,又想骗我,你要是真的要我背的程度是绝对不会要我背的。”
擦,不愧是和我混了五年的兄弟,对我当真是了如指掌,服了。
“不过今天哥哥我看你这傻**没事,心里有些高兴,上来吧。”余木拍了拍他的背,朝我笑道。
我望着余木,两人同时默契的哈哈大笑,眼角都有些发酸。
这次的坠崖风波也算告一段落了,庆幸自己命大。
在寝室又休息了几天,从那么高近乎于山顶的地方掉下来可以不是开玩笑的,后遗症多多,浑身上下感觉肌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钟忆每天都亲手熬了汤送过来,不重样的,我也觉得挺幸福,看来以后是有口福了。
“今天是什么汤啊?”我躺在床上,钟忆从门外款款而来。
“墨鱼肚片汤,很有营养哦。”钟忆提了提手中的保温碗,朝我笑道。
“没想到当天落下来没什么事,几天之后倒是引来这么多毛病了,后遗症真可怕。”我用汤勺舀了一个墨鱼片,往嘴里送道。
“是啊,所以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咯,不要乱走乱动。”钟忆关切的问道。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当然没有乱动了,这几天躺在床上无聊,我闲来无事借了一本《内经》,学了点把脉。”
钟忆美目流转,看着我惊道:“你还看这种书?想干嘛?”
我痛心疾首道:“一想到那天差点拖累我的小钟忆,心里愧疚不已,捶胸顿足,晚上失眠得觉都睡不好,想了想我得了这后遗症不要紧,可别害了你也有可怕的后遗症才对,这不,学了把脉了为你号上一号。”
钟忆俏脸一红,嗔道:“我又有什么后遗症,你这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钟忆满脸不相信。
我顿时面露苦涩,叹息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你着想,你却说出这种话来伤我心,罢了罢了,谁叫是我欠你的呢?”
钟忆抿了抿嘴,似乎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把手伸过来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要号就号吧。”
我心中顿时大乐,果然中计了,立马饶有兴致的朝着钟忆的手摸去。
钟忆面带紧张,双颊微红,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手上的动作。
“哇,好啊,这手细腻舒滑,娇嫩无比,入手初为凝脂,后为璞玉,温香柔软的触感便如潺潺流水化为那涛涛大江,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好手,好手。”我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道。
钟忆把手往后一缩,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学的什么号脉,骗人。”
“啊,钟忆你的手感太好,一时间忘记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保证到位。”我尴尬的说道。
钟忆玉面绯红,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的又把手伸了过来,我胡乱的掐了个地方,若有其事道:“咦,好脉象,你这脉象貌似为常脉,一息四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
钟忆听得有道理,倒也没打断我,随后又接着听我说道:“可以看得出来,你的脉象必定是遭一个奇人温养所致,那奇人身高5.4尺,长相帅气逼人,雄姿英发,正直可靠,威武不屈。与你乃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所以才得如此奇脉,老夫佩服,佩服啊…”
见我又开始不正经,钟忆俏脸一板,说道:“你看的是什么把脉书,拿出来给我瞧瞧。”
“啊,不必了吧,我说了是《内经》啊。”我委屈道。
“拿来!”钟忆语气强硬了一分,不依不挠道。
“好吧,你看了别打我。”我默默的将那本书递了过来,随即将被窝把自己蒙上,书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