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抱我这么久了,我都喘不过气了,还不松手。”钟忆笑道。
我一愣,抹了抹眼泪,恍然大悟的望着钟忆,说道:“哦…哦!是的,抱得太久,该亲了。”
我双手搂住钟忆的细腰,宽度刚好合适,多一寸则肥,少一寸则手,手感十足,钟忆泪痕未消除,眉目间如一汪澈水。我眯着双眼骚骚的笑道:“来…”
说着张嘴就要凑过去。
钟忆满脸羞得通红,小女人的姿态展露无遗,娇羞无限,用手按住我的猪哥脸,柔声道:“走开啦,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现在不给亲。”
被她柔软有温度的玉手按住,芬香扑鼻,鼻息间的热气直往她手心冒,亲了一口,钟忆痒得收了回去,我也不再靠前,神色间有着说不出的懊恼:“还有这样的,那好吧,留着下次。”
“现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走出去吧,进这个风景区时手机就没信号,这里不用想肯定没。”我正色道。
钟忆被我惹得余羞未散,不敢看我,连忙说道:“好吧,想办法走出去。”
“哦,这个你先收好,很有纪念意义哦。”我将手中的彼岸花送到钟忆手里。
钟忆看了看手中的彼岸花,眼神逐渐从复杂转为欣喜,微笑道:“嗯,我会收好的。”
十五年前一片枫树叶定情。
十五年后一朵彼岸花钟情。
挺别致的。
我开心的想道。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刚才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大喜,现在肚子有点饿,要不我们吃点东西填填东西再走?”我朝钟忆问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钟忆温柔的看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把我那硕大的行军包拿了过来,一翻开里面满是琳琅满目又填肚子的零食。
“你还带了这么多衣服,鞋子,袜子,内裤,天呐,牙刷,牙膏,连酒精火锅你都带上了,你真是要笑死我。”我在旁边拿着一块牛肉干喜滋滋的嚼着,钟忆翻着我的行军包帮我整理着。
我朝钟忆翻了个白眼,说道:“还不止呢,里面还有锅子,生牛肉羊肉鸡肉。”
我突然眼睛一亮,又接着说道:“我还带了几瓶水!不如我们现在搞个火锅吧,野外,夕阳,火锅,想想就觉得有情调。”
不由分说,我把牛肉干一股脑的塞进嘴中,走到钟忆,不由分说就开始把酒精火锅拿出来,架上酒精和锅子,说干就干。
钟忆一愣,见我如孩子一般开心,也不好阻止我,也微笑着帮我把里面的肉拿出来。
“对了,你带了调料没?”钟忆边找边问道。
“带了带了,火锅底料味精盐辣椒,全都带了,应有尽有,筷子都有五六双。”我快速的回道,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停歇,找到一块稍微高一点的平整石头,将火锅放了上去,拿打火机点燃酒精,就等着上水和底料了。
曾经夕阳西下只是一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如今却带有一种深深的感动。暮色未央,天空灿烂通黄,安静而染上一层金色的白云俯瞰身下昏黄茂密的树与岩石,一两只林鸟归巢,三四缕轻烟上浮,我与钟忆在荒无人烟的树林中驾着火锅,我讲着,她吃着,那种熟悉的对望让时间仿佛留下了很久,她笑得像一潺流泉,一弯明月,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与她谁也不想动,此刻已经很晚了,我们两个倚头靠在一颗树下,安静的靠在我肩膀上听我讲故事,我吃饱喝足侃侃而谈,火锅还在前方冒着热气。
“是他们!是他们!王桐!钟忆!我们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夜晚我与钟忆已经熟睡,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貌似有人在叫我们,刺眼的手电筒打在我们脸上。
“钟忆,醒醒,余木他们好像找到我们了。”我不忍心的推了推旁边已经熟睡的钟忆。
“啊?哪儿呢?”钟忆揉了揉眼睛,惺忪道。
“****,太好了,一定是老天保佑!你们两个没事,我就说好人活不长,坏蛋活千年,你这小子不可能有事。”余木风一般的速度跑到我面前,抱着我就是大哭,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鼻子有点泛酸,说道:“是的,我没事了,兄弟。”
“钟忆!!”老远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如跑得比余木慢,良久才跑过来,一头扑进怀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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