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韵就踢了下桌角,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能把他给睡了呢,我这儿还什么都不记得了。公主殿下,你不是出身名校么?认不认识什么科研人员,搞时光机的。我不贪心,到不贪着回到高考那天,重新再考上大学什么的。只要我能回到昨天晚上,让我少喝点儿酒,不酿成这样的惨剧就成了。”
隋施玦熠抿了一口茶,轻叹了口气说:“本来以为你还能坚持一段儿时间,可没想到啊……其实骆远也不是没有优点的,他不是做菜还不错么?虽然搜了些,但模样总算还凑合。看样子,你也迟早得落在他手里,还是好好想想婚前协议怎么拟定能对你有利吧。最好趁着他对你还算上心,顺便把他注资我们公司的协议谈好。有了骆远的加入,我们上市计划指日可待啊。”
张韵皱了眉趴在桌子上抱怨:“都怪你,你不招驸马,我也不能心情不好。还有郭小春,他干嘛非得昨天结婚,还找我做伴娘啊。不是你们,我也不至于不分是谁就上了床啊。”
隋施玦熠看着张韵懊悔过度,在到处找人推卸责任呢,就端了茶杯起身说:“张韵推卸责任可不是你的性格。对了,本公主听着你的电话好像震动了两声,看看吧。”
张韵趴在桌子上伸手摸了到了她的手机一看,就骆远发过来的短信了。短信写得挺肉麻的,根本就不像是骆远能写出来的话。张韵反复看了下发信人的电话号码,确定这短信是骆远发的,张韵就连忙就把电话扔一边儿了,小声嘀咕着:“这骆远是中邪了吧。”
往后的一个月,张韵就活在骆远的美食和肉麻短信的攻势中。时不时的,骆远还找人送点儿礼物给张韵,送来的礼物也彻底暴露了骆远不擅于追求人的缺陷。鲜花、钻石、手表,虽然都没有重样儿的,但一样能击得张韵找不到北的物件儿都没有。或者大晚上的,骆远就等在张韵家楼下,熬了一夜等到张韵上班,就为了凑过去帮张韵开个车门。骆远完全一副沉浸在爱情中的恋爱新手模样,隋施玦熠在一边看着都直摇头,都不敢相信这都是传说中高智商的骆远干出得事儿。人家初中生追姑娘,都比他有手段呢。骆远这样一点儿章法没有,使劲儿往张韵身边扑的劲头儿,还真有点儿想张韵养过的小狗“招财”。张韵养着“招财”那阵儿,一回到家,“招财”就往她腿上扑,那样儿差不多就是骆远现在的状态。
张韵管着一个公司呢,她知道管理一个公司要多忙。虽然骆远的智商比她高几个段位,可他管得公司也大,事儿肯定也比她多,能有多少空余时间啊。张韵觉得来骆远应该把工作以外的时间是差不多都耗在她身上了。张韵还真有点儿一失足程千古恨的感觉,连带着胃口都变得不好了,看着骆远送来的饭菜都跟着恶心。终于有天,张韵在喝过了骆远送来汤后,终于绷不住恶心给吐了出来。
隋施玦熠一边给张韵拍着后背,一边皱着眉说:“张韵,你还能再恶心点儿么?大家伙儿都吃饭呢,你在这儿吐。本公主今天的午饭,你要赔给啊。”
张韵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对隋施玦熠说:“别说了,我,我这可能犯胃病了……我过会儿吃两片药……呕……”
隋施玦熠看着又趴到洗手池边开吐的张韵,皱眉说:“张韵,你这有点儿不正常吧。会不会……”
张韵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就和骆远那么一次,他说他戴着套儿呢。”
隋施玦熠给张韵倒了被温水,说:“他说?你不是都不记得了么?你怎么那么信他的话了?”
张韵正准备喝两口水,结果水杯才放到嘴边,听着隋施玦熠的话就愣住了,傻呆呆的看着隋施玦熠。
隋施玦熠叹了口气,说:“你先别乱吃药,我去给你买验孕棒去。”
等隋施玦熠的验孕棒买回来,张韵就傻愣愣的拿着验孕棒进了厕所。然后,张韵拿着验孕棒和隋施玦熠瞪着眼睛等了几分钟,等到验孕棒上显示两条红线。
张韵就又跑到洗手池边吐个不停,一边吐一边骂:“我操,骆远你就是个王八蛋!”
隋施玦熠一边继续给张韵拍着后背一边安慰张韵:“其实这事儿主要是你缺心眼儿,你就别乱骂人了,这样的胎教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