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那般的寒冷。
“啊哈…啥?”骜义愤怒的脸因为突然的僵硬变得有些畸形,即使原本应该是一张英俊得让任何女人为之目不转睛的面容,但是此时却是让任何女人都会吓得花容失色的表情。
“还是说,你不愿意换掉破损的灯罩呢?”眼睛四处看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被劈成两半分别倒地很远的兵器架。
看了眼手里的方天画戟,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把它放哪里了,就连桌子都被祸及散了架倒在地上。
“你说…你的意思是我只不过是一盏灯?”
“嗯?”听出他的话似乎有些怀疑,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转眼看向骜义,果真看到他的脸变得更加的愤怒了。
啧!搞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不但将这间屋子破坏成这样,导致我沒地方放置方天画戟以至于这样一直提着三十來斤的兵器,还要让我一直为他解释愚蠢的问題吗?真是够了!
“你都是这样把人当作……”
烦人!脑子里嗡嗡地作响!只要情绪一波动,体温就跟着上升,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正处于发烧阶段的病人。一般的,病人在这个将近三更的时辰早已睡了吧?为什么这家伙还在这里唠叨个沒完呢?
“回答我啊!为什么不说话?”
深呼吸,强迫自己的气息变得平和,扫眼看向正一步步走过來的骜义,可是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着实让我心口涌出一股热流。当我回过神來,身旁的软塌不见踪影正与骜义的擦身而过朝门外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摔在院子中间,惊了外面的众人冲到里门不远的地方,纷纷地探头朝屋里望,却在我一道冷凝的目光注视下又统统地散开回到各自的位置。
视线移向骜义,只见他已青了张脸,侧着身体瞪大了双眼盯着一处,额头上一小股腥红的血正从破皮的地儿流出,画出了一道红色的线。
“玄武!”暗自咒骂了一句,大声朝门外喊了喊。
“在!”玄武紧跟着应道,站在门口。
“叫他们进來……”停了停,看了看仍旧一副发呆的骜义,又看了看一副很有精神的玄武,当视线扫到玄武身后的一人影时眯了眯眼眸,瞬即抽开视线,继续道:“把屋里收拾干净!”
“爷?”玄武显得相当的惊讶,愣愣地望着我。
“怎么了?沒听清楚本王的话吗?”不悦地扫了玄武一眼,冷冷地说道。
“不…是!”玄武低了低头,低声回道。
瞥了眼有些马上变得无精打采地玄武,心里有些纳闷他怎么前后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两个人,但是他一动不动地在原地多少让我有些不悦。扯了扯唇,不悦地说道:“那为何还不去?”
“呃!?”玄武僵硬地抬了抬脖子,又低了低头,盯着脚尖,低声道:“是!”说着,仍旧有些不情愿似的转身朝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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