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一直发呆不语的骜义,他的额头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滑过左眼直至下颚,使得他的脸看起來有些狰狞。
“……”骜义缓缓地将呆滞的视线移向我,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好像看的并不是我。
“算了!要想留下,随便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骜义的眼神闪了一下,紧闭的双唇蠕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沒有张开。
扫了眼相继踏入房内开始动手整理一片狼藉的几名鲜卑勇士,提起抵在地步上的方天画戟走了几步将它交予一个勇士手里,朝外面走去。
走到骜义身旁时,停了停,斜眼瞥了眼紧皱眉头的骜义,低声说道:“不过…记住!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走了两步,抬脚迈过门槛,又停了停,侧脸看了后面一眼,说道:“跟我來!”
“还有你!”冷冷地瞥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那个已经很久沒有见的青龙,咋一看惊觉他的眉宇见竟然多了些沧桑感,不过数数几日竟能让一个原本神采奕奕的男人变得如此一副暗淡的样子,到底是如何严重的事情呢?
唇角勾起一股嘲讽的笑意,轻哼一声,转身朝长长地回廊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浓烟,但是从远处看已经看不到明火,浓烟也正在消散。一路过來,附近地面的雪都已被铲了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慌乱中铲掉用來灭火了。
灭火的下人和护卫手里提着木桶、铲子及一些儿器具都陆陆续续地走出拱廊,低着头走出显得已经很是疲惫了。
“四公子!”一下人突然抬起头,愣了一下连忙退到一旁,接着其他人也抬起头看清后跟着恭敬地退到了两旁。
“下去歇息吧!”拉了拉披在肩上的狐裘,轻声说道。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火灾,可周围的空气仍旧寒冷,因为才下了一场大雪的寒冬嘛。
“是!”
“欸!?爷,您过來了!”
“朱雀,里边怎样啦?”瞧见跑出來的朱雀一脸的污垢,不禁摇了摇头。
“放心,爷!照您的吩咐,火势大了些儿就扑灭,烧毁的程度并不算大!”
“是吗?纵火的人呢?看清了吗?”
“回爷!夜里黑,而且那人全身裹着黑衣,看不到脸!”
“唔…又是个裹黑衣的!不过,这个人倒是挺了解齐王府的,知道跑这里來放火!”讪讪地笑道,对那个纵火的人反倒有些感叹。
“爷?”朱雀似乎不太理解我的话!
“进去看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准备进院子。
“唔?”才迈出第一步,发觉身后有些异常,顿了顿,停下來侧脸朝骜义看去。
“怎么?不会不认识朱雀吧?”嘲弄地朝骜义撇了撇嘴,轻笑道。
“呃!?什么?”盯着朱雀发愣的骜义回过神來,怔怔地望着我,似乎沒有听清楚我刚才在说什么。
“朱雀人在这里,你很惊讶不是吗?”
“不…我只是……”
“只是想,他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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