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蒋明瑶给我的那药也非常好用,刚敷上去不多时,便有一股毛线粗细的液体,顺着老二肥大的屁股,流淌下来。
那液体像是血,却又发绿,浓郁的吓人,不是血吧,却又有血腥味,更怪的是,血腥味中还有些许的甜味发散出来。
我随手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那绿色的液体给擦掉,直到流出的血迹是殷红色的,我才放心。
毒液已经完全排出去了。
“怎么样了?”蒋明瑶在那边问。
“应该是没事了。”我说:“正常的血已经流出来了。”
“那就好。”蒋明瑶也松了一口气。
“嘶!”
老二呻吟着,醒了过来。
“没事了吧?”我问他道:“现在感觉还麻不麻?”
“不麻了。”老二说:“现在疼,还感觉凉!哥,你不会是在我屁股上戳了个窟窿,透风了吧?”
“扯淡!”我说:“疼才好!如果是麻的话,那就说明毒还没有祛除干净!”
“毒?”老二吃了一惊:“刚才到底是啥咬住我了?”
“对不住你了。”蒋明瑶也、大声的说:“刚才我没完全醒过来,以为是什么坏人,所以就放了绿袖……”
“绿袖?”老二瞪大了眼睛:“那是啥东西?”
“一条蛇。”我说:“你明瑶姐养的五步灵蛇,误伤了你。”
“蛇!”老二尖叫一声:“哥啊,你是知道的,我从小最怕蛇啊!”
“放心吧,毒已经解了。”我说:“现在没事了。”
“真解了?”
“真的!”
“可我心里为啥还是七上八下?”老二说:“哥,你再帮帮我去去毒吧?”
“怎么帮?”
“用嘴吸——”
我一巴掌打在老二屁股的伤口上,老二仰天长啸:“啊!”
……
我懒得再搭理老二了,回到蒋明瑶那边,见她还是脸色惨淡,便问她道:“你的左胳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血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无力的很。”蒋明瑶虚弱的说。
“确实是被抽血了。”我说:“是一根藤蔓,就在这棵老树上。你怎么会着了它的道?”
“我也是误打误撞走到这边的。”蒋明瑶说:“先是被一阵怪风给困住了,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正迷糊的时候,就感觉胳膊上一紧,像是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腕子,大力的拉住我跑,紧接着是腕子上一痛,眼前就发晕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厉害的手段。”我心有余悸的说:“那藤蔓能长出来毛刺,毛刺肯定是有毒的,刺进人肉里,就能把人给弄晕了,还好我刚才没有被刺中。”
“哥,你咋把我裤腰带弄折了!”老二在那边喊了起来。
“拿草和树叶搓根绳子系上!”我说:“喊什么喊!?”
“……”
蒋明瑶听得一笑,说:“你也真能搁兑(凑合)。”
不知道为什么,蒋明瑶的脸明明是很丑很丑了,可是她一笑,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韵,让人恍惚。
“你怎么了?”蒋明瑶收敛了笑容:“怎么变得呆呆的了?”
“哦……”我一晃神,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对了!”蒋明瑶恨恨的站起来,仰面去看那棵大树,问道:“那根吸我血的藤蔓呢?”
“刚才被我打烂了一截,缩回树顶了。”我说:“藏在枝叶中,找不见了。”
“好端端的树上,怎么会长出那样一根吸血的藤蔓?”蒋明瑶愤愤的说:“依我看,这树也一定有问题,说不定与那根藤蔓是狼狈为奸。”
我觉得是蒋明瑶多想了,便说:“等到天亮了以后,咱们找找,看能不能寻见吸血藤蔓,把它给彻底毁了,不让它再害人了。”
“嗯。”蒋明瑶甩了甩胳膊,一蹙眉头,说:“太可恨了,到现在还是使不出力气。”
“明瑶姐!”老二半天没说话,这时候突然怪叫一声:“你哭了?!”
“啊?”我诧异的看了看蒋明瑶,她没有哭啊。
蒋明瑶也瞪着眼:“胡说!谁哭了?”
“那你这边脖子上咋还会有泪痕呢。”老二指着蒋明瑶的脖颈说。
老二倒是观察的仔细,我也狐疑的去看。
蒋明瑶连忙擦了擦,低声说道:“那是汗。”
“不是汗!”老二斩钉截铁的说:“对于女孩子哭不哭的分辨,我是很有经验的!”
“哭?”我猛然想起来之前的情形,不由得狐疑,问蒋明瑶道:“明瑶妹子,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半夜,我曾经听见有个女人在哭,而且像是在边走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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