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不出

过去坐下。

    “年轻人记忆力就是好，记什么都是那么清，到了我这个年纪想不服老都不行，倒个水都倒不好。”心想，你老吗？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再老也没有危机感，不用担心被辞退。至于倒不好水，不是你的错，是你已经习惯了有人帮你倒水的日子，说白了就是你有钱。只要你还是我们老板，还有钱，你就永远也倒不好水。这话我也只有在心里说说而已

    “老总老总，哪能不老呢！”张姐拿起水杯刚喝了一口，听了我的话她差点没呛着，勉强把水咽下去，用手抚摸着胸部。

    “看来还是你们这些老员工会说话，那就提提意见吧！尤其是对我的。”张姐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铅笔，不停的在手里转动着。不明白张姐这是怎么了？绕来绕去的，感觉怪怪的，不像张姐的作风。但我也没在意，必定每个老板都有她古怪的脾气。以至于后来我才知道，张姐对我打的感情牌。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呀！老总一向对我们都挺好的。”

    “是不敢还是不能？”张姐手里的笔停止了转动，含着笑意望着我。不明白张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竟较起真来。我尴尬的咳了两声。张姐见我没回答，也没有追问而是问了别的话。

    “今天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说完张姐继续摆弄着笔。

    “临时有个约会所以晚来了。”啪的一声，张姐手中的笔折为两段，再看脸色苍白，不明白张姐为什么会如此，难道是我说的约会两个字触动了她的隐忧。张姐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扔掉了手中的笔。

    “很好！很好！你是公司的老人了，人缘也不错，拿着我的工资，占用我的时间，利用你的人缘替你把工作干完。我这个老总恐怕都不如你，真是让人佩服！可是你却忘了，你是谁的助理，你忘了你的工作了，这个批件很重要，你却没有交给我，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提拔雅晴心怀不满，可是我自认为你是个公司分明的人，可是没想到，你还是做了我不愿意看到的事，要不是雅晴拿过来，我真的不知你要押到何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张姐突然转变了语气。想连珠炮似的发问，身子抖动着，眼前的张姐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我从地上捡起了文件，放在了她的桌上，张姐木然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不用去看，那鲜红的字头，就知道是月月历尽千辛万苦说服了孟叔给我拿到手的，原本是放在我桌子上的，我也是要交给张姐的，可是那天忙着，就忘了，没想到因为今天的晚来，变成这样。

    我想起了雅晴，这个看似天真的的小姑娘，已经不在天真了，也学会了动心机，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导游这个行业，有谁会是永远天真下去呢！如果要说天真，就是自己了，一直相信自己的能力，拼命的工作，说着自己不想说的话，无论怎样？都要面对笑容的去面对，努力的维持好各种关系。可是到头来结果如何呢？这么辛苦换来的是张姐对我的不信任。同事的背叛，我做人真的是好失败。

    人啊！为什么会这样难测，一个副总的位置真的是人丧失做人的原则，甚至是良知，值得吗？真的觉得好失望。尤其可笑的是我，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自认为张姐是很了解我的，很懂我的，可是没想到她回这么看我，认为我是一个小人，这能怪谁呢！要怪就怪自己，太自信了，太自以为是了，自己是什么？说白了，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想到这，觉的自己好可怜！好无奈！也许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是该为自己打算了。想到这我苦笑了一下。

    “很好！很好！你是公司的老人了，人缘也不错，拿着我的工资，占用我的时间，利用你的人缘替你把工作干完。我这个老总恐怕都不如你，真是让人佩服！可是你却忘了，你是谁的助理，你忘了你的工作了，这个批件很重要，你却没有交给我，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提拔雅晴心怀不满，可是我自认为你是个公司分明的人，可是没想到，你还是做了我不愿意看到的事，要不是雅晴拿过来，我真的不知你要押到何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张姐突然转变了语气。想连珠炮似的发问，身子抖动着，眼前的张姐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我从地上捡起了文件，放在了她的桌上，张姐木然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不用去看，那鲜红的字头，就知道是月月历尽千辛万苦说服了孟叔给我拿到手的，原本是放在我桌子上的，我也是要交给张姐的，可是那天忙着，就忘了，没想到因为今天的晚来，变成这样。

    我想起了雅晴，这个看似天真的的小姑娘，已经不在天真了，也学会了动心机，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导游这个行业，有谁会是永远天真下去呢！如果要说天真，就是自己了，一直相信自己的能力，拼命的工作，说着自己不想说的话，无论怎样？都要面对笑容的去面对，努力的维持好各种关系。可是到头来结果如何呢？这么辛苦换来的是张姐对我的不信任。同事的背叛，我做人真的是好失败。

    人啊！为什么会这样难测，一个副总的位置真的是人丧失做人的原则，甚至是良知，值得吗？真的觉得好失望。尤其可笑的是我，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自认为张姐是很了解我的，很懂我的，可是没想到她回这么看我，认为我是一个小人，这能怪谁呢！要怪就怪自己，太自信了，太自以为是了，自己是什么？说白了，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想到这，觉的自己好可怜！好无奈！也许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是该为自己打算了。想到这我苦笑了一下。

    “鞋穿在我脚下，是不适合只有自己知道，既然张总觉的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想也没有必要留下，辞职是最适合我的。”我加重语气，把习惯性的用语张姐改成了张总，来划定我们之间的距离。张姐听了我的话，微微的愣了一下，更多的是震惊！原本以为我会承认错误，或是说些好话，但是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我尽然一反常态，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一直以来，没有任何人敢和她如此说话，这是在向她权威的挑战，一向霸气的她怎会容忍的，她的脸色苍白，浑身立抖，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拳头，恨不能给我一拳，但她还是克制住了，瞬间恢复了冷静，以异乎寻常的平静问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此时的我难受异常，真的很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明天我会把我的辞职信放在你桌上的。”说完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身后传来破碎的声音，张姐把所有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门里的人出来了，门外的人却不敢进去，出来的我自然而然的成为他们最吸引人的一道风景线，既然是吸引那就表现好点，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来让他们看看我这道最美的风景线。相信我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不顾他们异样的目光，我跑到水池边。精神的折磨，加上早上吃了那么多药，终于让我的体力不堪重负，产生了连锁反应，趴在水池边吐了起来，我的胆，都快吐出来了，心都快蹦出来了，涕泪横流的我，真的感觉到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我几乎快站不住了，可是坚强的意志力告诉我不可以倒下，所以我紧紧地抠住水池，血从我的指甲缝中淌出，我林玉，怎么可以这么软弱？怎么可以生病？许久以来我都是一个人独自面对，，即使在困难，我也不会倒下，一直都是健康的，今天是怎么了？就这样被打倒了吗？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身体是不听自己的，我意识逐渐淡漠，正要倒下，一个人扶住了我。心轻松了，身子也靠了过去。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感觉好多了，头也清明了许多。

    “林姐，你没事吧！”说话的是欣欣，没想到此时帮我的尽然是我曾经的敌人，她一边扶着我，一边摸着我的头。“不热，那你怎么？”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用眼睛瞟向了我的肚子。突然间我明白了，刚才她看见我吐，可能以为我怀孕了吧！我笑了，笑里充满了苦涩和悲哀，有种讽刺的味道。，不愿解释，所以只有承认。

    “那么恭喜你要做阿姨了？”拍拍她的肩，指指旁边的楼梯，不愧是多年的同事，很理解我的意思，扶我到楼梯边坐下，我靠着她，此时此刻的我是多么的无助，不以强者的姿态表现。

    疑惑、担心、怜悯都一览无遗的表现在欣欣的脸上，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欣欣会是曾经跟我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对手，会有这样的态度。但细想起来，并不难解，人们都是同情弱小，是啊！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很弱小，不在是老板跟前的红人，同事眼前的宠儿，还有可能面对的是失业、弃妇，未婚妈妈，怎不让人同情，想到这，自己几乎同情起自己了，往事如潮水伴的涌向心头。曾经很小的时候就羡慕在妈妈怀中撒娇的孩子，渴望母亲的温柔爱，可是这些都成了奢侈，在我的记忆中无论多努力，做的多好，永远也得不到母亲的表扬，有的只有那份严厉和冰冷的脸。母亲偶尔露出的笑容，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恩典，但这份少有恩典，对于我们来说是那么的陌生与疏远。所以我宁愿远离那份我最渴望的那份爱，在彷徨无助的时候，来到了张姐的公司，她就像清泉，滋润了我那干枯的心，对于张姐我不光是上司、朋友那样的感情，更多是她让我感觉到了母亲的爱，所以我愿意为她付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所以面对更多的谣言，我配合着杜总，冲在了最前面，可是今天感觉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张姐的不信任，谣言的可怕后果，让我觉的自己的可悲，可笑，更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靠在欣欣的肩头，感觉到特别的温暖，曾经的敌人在那一刻变成好友，彼此的心灵得到了净化，达到了极致，谁也不愿去破坏。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该面对的就应该去面对。

    “林姐还打算回去吗？。”我笑了，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我分不清，站起身来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笑，欣欣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林玉是坚强的，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倒下。她握住了我手，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一个男人都够于我相伴到天边，陪我度过最艰苦的岁月，我从来没有像今天感觉到那么孤独，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泪水已溢满了眼眶，但我没有流出，毅然的向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