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迈步朝傅连冲走来。
如果说昨天晚上和他有肌肤之亲是无意,那么今天上午那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则是让人享受。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整个灵魂都飞出了身体。
直到现在,看见他精致完美毫无瑕疵的那张俊脸时,她还觉得肚子发软。
不敢看他的眼,慌忙撇开脸去,假装看他身旁的扶兰花。
借机避开他那火辣辣的眼神。
“没想到你还会唱昆曲啊?”
傅连冲脸上的浅笑未曾褪去,信步向她走来,挑起眉尖看她,“怎么?我不能唱昆曲?”
“能能能!”她慌忙又解释:“当然能啦!”
“我只是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古老的艺术。”
荀瑛总是说中国的戏曲文化博大精深,京剧和越剧还有昆曲非常好听,有很长一段时间里,荀瑛迷上了听越剧,便拉着她一起。
那个时候,她总觉得那些东西像是碎碎念,进了场子没听几句,她便睡着过去了。
反倒是祁山,为了哄荀瑛开心,把各种戏曲票都送上了,据说还包过某位名角的场子,特意带荀瑛去看。
现在听他唱完以后,只觉得那几句唱白真的是太好听了。
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又沫了一分赞赏。
男人笑笑,逆光而来,近得她身前,长臂一揽,抱住她,“傻丫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
“相思,不要怕,我既然说要和你领证,那就是一辈子的承诺。”
“你就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
幽幽的路灯照着他华贵无双的脸,那双眸子里浸出来的温柔,真的快要把人溺死。
秦相思望着他的眼,嘴唇张合,竟然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说话,只这么乖巧的望着自己,傅连冲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感和成就感。
她的眼底像是清澈的湖水,而他就倒映在那汪清泉里。
全部都是他…
这样的她叫他把持不住,那里又一次抬起头来。
男人咬牙,在她俏臀上轻轻顶了顶,咬牙道:“以后再玩这种逃避游戏,看我怎么收拾你!”
“非得让你下不了床才行!”
秦相思冏。
要不要这样啊?
这人果然是个暴君!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现在才知道我不讲理?晚了!”男人心情很好,咬着她白嫩圆润的耳垂,稍稍用舌尖绕了一下,“上了我的床,就只能是我的人!”
“傅连冲,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秦相思气不过,个子又不及他高,只能仰起脸来看他,“上过你的床就是你的人?那多多姐总不会也是你的人吧?”
傅连冲扬手就给了她一个毛栗子。
“说什么呢?”
“这么几年,她和我一直分房睡,你不知道?”
秦相思被他弹得脑门疼,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捂。
好疼…
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臭男人!
此仇不报非君子!
不等傅连冲反应过来,她便伸出脚,在他黑色光亮的男士纯手工制作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脚。
“人嘴两片皮,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