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猛转身站在李栋面前,面色恭敬行礼,高猛挑选来的那些亲卫,将朱微娖拦在一边,面色凶狠,丝毫没有路上前来时候的那种恭敬之色。
朱微娖神色大为诧异,心中的吃惊久久不能平复。
最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我之所以能够离开神木,全都是你的属意,你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看到破绽的吗?”
李栋笑道:“其实你掩饰的很好了,但是你却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以前便是辽东的军人,怎么会没有见过袁帅,袁帅手下有没有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更甚至,我手下的亲卫,鲍超更是袁崇焕手下的卫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袁帅有没有女儿。”
朱微娖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的身体伴着衣抉飘飘开始颤抖。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指出我来,你们便是这般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吗?还跟我成亲,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李栋看向朱微娖,见到她的情绪很是不稳定。
但是事到如今,很多真相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李栋说道:“当时我们的西北并没有那么强大,我们需要一个桥梁,向崇祯表达我们西北集团的忠诚,所以我们明明知道有那么一根钉子,所以我们却没有拔出他。”
“那你?”朱微娖泪眼婆娑。问题的意图很明显
“现在都爱!”李栋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了李栋的答案,朱微娖哭的更加伤心了。
“跟我走吧,你认为现在的你还能抵抗?”李栋继续说道。
一把锋利的小比横在了朱微娖的脖颈。
朱微娖冷冷的看着李栋,“你如果想要强行带走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你这是何苦呢?此次如果你不不跟我回去,再相见或许是在战场上了。”
“你要是真爱我,就放我走。”
……
直隶燕京城。洪承畴手下的齐军四面合围,杀机弥漫,杀声震天,硝烟无边,战火焚天。
曾经繁华,曾经雄伟的京师,已经变成了一片血与火的战场。
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片修罗地狱。
到处都是士兵在冲锋,到处都是军号震天。
士兵们喊杀着,冲锋着,到处都有人倒下,到处都有人遍体鳞啥。
血液填满壕沟,断肢漂浮在上面。
在不久之前,这些老老幼幼的男人,还是活生生的人。在这无边无际的战场中,他或许是个没有丝毫名气的普通士兵。
但是在家中,他却是实打实的顶梁柱。
家里靠他给地主干活,争取微薄的工钱。家里的好几口人,指着他过活,如今却成为一具,谁都懒得看的尸体。
将来还会成为一堆没有人愿意看管的白骨。
入京的京师上的士兵如果从城头上往下看,会看见城下是一片片雪白色的海洋,对面的士兵的肩膀上扎着白色的飘带。
仿佛他们是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
兵马过万,无边无沿。这时候城下的兵马何止数万之数目。此时城下的每一个人都如同蝼蚁一般,但是这无边无尽的蝼蚁,却给人一种吞天食地的气势。
事实上,如果城头上的士兵,不是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他们是不会将头探下去的。
因为地下的景观实在是太壮观了,城下是一排排火炮,弹丸像是不要钱似得往城头上倾泻,
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打击中,又有百余架抛石机,把一颗颗上百斤重的石弹砸向城头,每一颗巨石砸落下去,都腾起一团浓厚的黄烟,北燕京城轰得千疮百孔。
城头大明士兵也在顽强地城下的齐军还击着,一排排利箭在吱呀呀一阵勾魂般的弦张声后,便像蝗虫一般从城头袭向城下的齐军。
丝毫不亚于齐军抛射规模的巨大石弹,还有那威力巨大的火炮,用肉眼可见的度在空中慢慢旋转着,轰地一声砸在地上,砸出一个个三尺深坑一蓬泥浪,疾向前翻滚出数十丈距离,巨石辗过,一路血肉……
双方在这城城下已经僵持了半个月的时间。在洪承畴派兵剪除燕京城外围周县的同时,便已亲率大军直捣大明腹心。
半个月来,双方损失都极其惨重,相形之下,城中的大明士兵无比城下的齐军损失更大。
尽管他们占据了地利士用命不乏勇敢,都城府库中也有充足的粮米和武器,但是比起此番御驾亲征的大齐军来,却仍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兵微将寡。
攻城的齐军十倍于燕京守军,他们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武器装备堆积如山的粮米供应,后续粮秣仍在源源不断地运来,而城中则是消耗一些少一些今在箭矢方面,他们已经不得不捡拾齐军射进城来的箭枝才能满足城头守军的需要。战争的较量,很大程度上就是双方国力的较量。
此时处处受京中权贵掣肘的朱微娖,已经比不上兵强马壮的洪承畴了。
这一战洪承畴势在必得。
洪承畴行军作战多年,如今正是他经验、精力、智慧都已到巅峰状态地年龄。
他有雄才之略。更有放眼全局地战略眼光。他知道。如今芶延残喘地张献忠、李自成、多尔衮、乃至南京都不是对手。
早晚他会对上真正可堪与他一战地强敌是李栋。
但是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要拿下京师。
他这番御驾亲征讨伐直隶。
醉翁之意乃在西北。他要掐断东西之间的联系,同时让自己拥有充足的兵员,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士大夫的支持。
这时地赵洪承畴不只有雄才大略。他地个人指挥能力也不曾稍退半分。
这时地他是那个腰悬宝剑。
打遍天下三十六反王的那个洪承畴。
在他亲自统率之下。大齐精锐人如虎、马如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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