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时常服用,多多注重保健,腰不酸,腿不疼,登楼弄月也不费劲了。
(PS:咳咳,没有赞助商,作者君可以软植入的,刚剁完手,悲催啊!)
刘沐确是个雷厉风行的脾性,觉着自家父皇所言在理,用过午膳,便是微服出宫了。
近日难得出游,想着与赵婉已许久未见,便是直接去了北阙甲第南坊接人。
到得赵府门外,未及下马,便见得赵婉牵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子,从正门走了出来。
刘沐翻身下马,冲难掩惊喜却偏生撅着小嘴的赵婉笑了笑,打量着那小屁孩,讶异道:“这莫不是殿内中郎将家的小子?”
“仓碣拜见太子殿下!”
仓碣正是殿内中郎将仓素膝下独子,虚年七岁,因怕他年幼不懂礼数,故仓素和荀兰今岁才让他入宫邸学舍就学,而非六岁就入学。
“咦,你认得孤王?”
刘沐更是诧异,捏了捏他的小胖脸,笑道:“恁小的年岁,就晓得认人了?”
仓碣却是老实,憨憨道:“适才刚看过阿姊的相片,里头就有殿下啊。”
“……”
赵婉的俏脸霎时渲满红晕,想要抬手掩住他的嘴,却是来不及了。
刘沐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
他之所以能猜出仓碣的身份,实乃与仓素和荀兰都是颇为熟识,小家伙的眉眼虽未完全长开,却也瞧得出其父母双亲的不少影子,尤是那对水汪汪的滚圆杏眼,长得离谱的睫毛,十足就是荀兰的模子。
有道是,男生女相,一世富贵。
仓碣的长相好,那是出了名的,皇后阿娇都时常提及,故刘沐适才一见得他,就几乎能断定了,况且,赵婉愿意牵着的小屁孩,放眼北阙甲第,能有几个?
“殿内中郎将和荀姨皆在里头?”
太子殿下毫无仪态的冲门内探了探脑袋,出言问道。
“嗯,尚有阿父昔年的数位羽林袍泽,已酒过三巡,颇是微醺了,这小子闲不住,非闹着要出府玩耍。”
赵婉点点头,也无甚忌讳。
虽说公卿将相为免天家猜忌,寻常不会过从甚密,然除了仓素为虎贲转入羽林的良家子,旁的老羽林皆出身军中遗孤,多是没甚么亲眷。
世人皆知,老羽林皆视太上皇和皇帝为他们的再生父母,亦视昔日的袍泽是他们的手足兄弟,想避嫌也避不了的。
此等情形,也无疑是柄两面刃。
皇帝刘彻能得羽林和虎贲誓死效忠,后继之君就未必了。
刘彻之所以觉着赵婉适合为太子妃,除却自家儿子真的瞧上眼了,更重要的亦是赵立在老羽林中的声望和地位。
正因如此,赵立与昔日羽林袍泽相聚饮宴,巩固彼此情谊,但凡没密谋阴私,皇帝刘彻反是颇为乐见的。
日后赵氏外戚会否擅权乱政?
赵立乱政有甚么用,除却妻女,再无旁的亲眷,父族、母族、妻族,三族皆无,且他年岁与刘彻相仿,就算比刘彻活得久,又能多活几年?
难不成临老发狂,非将自家女婿拉下皇位,自家坐上去过把瘾就死?
没了女儿女婿,死后谁给你供奉香火去,收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义子么?
说句难听的,连个正经继承人都没有,如何说服旁人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跟着您老人家造老刘家的反啊?
皇帝陛下的心思,满朝文武皆是心知肚明,太上皇更非抱着随意玩闹的态度下旨赐婚。
既能匡扶新帝,又无法威胁帝位的外戚,大汉君臣皆是乐见的。
太子刘沐莽虽莽,终归是天家子,多少也能想到些,只是不愿再去深思罢了。
正如父皇曾言,唯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真正护住在意之人,不让其被彻底卷入漩涡之中。
父皇更是坦言,昔年若非与母后定下婚约,或许也能谋夺储君之位,却必会付出更多更大的代价,甚至要面临杀身之祸。
如今父皇和母后能这般恩爱,却是因父皇即位后,迅速坐稳帝位,震慑朝纲,无须借助窦氏、田氏、陈氏三大外戚扶助,才能更为坦然的面对母后。
男人,若是自尊心过强,虽会促其奋发向上,却也容易教其急躁易怒,归咎于人。
刘沐深知,父皇如此,自己更是如此。
若将来真靠少傅才能坐稳帝位,那自己或许真是无法坦然面对赵婉的,长久以往,现今再真挚的情谊,也抵不住这般消磨的。
刘沐不欲至此,故才愈发努力用功。
或许,女人,真是男人走向成熟的催化剂吧。
不管是两情相悦,还是默默暗恋,但凡投入了最真挚的感情,并为此努力改变过自己,饶是结局不如人意,乃至留下的回忆中,痛苦更甚于美好,终归是会有所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