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掏……掏出来?!!
所有人都惊惧交加地看着这个跟往日完全不同的四小姐,浑身发冷。
首当其冲的稳婆更是不堪,几乎是跌撞着扑到了江小湖的榻边,几次张嘴才发出了声音来:“去,去弄热水……”
“砰”的一声巨响,飙飞的门板生生地打断了稳婆的话,撞飞了两三个丫鬟之后,堪堪摔在了江小湖的身边!
众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门口一行人正神色各异地站在那里,当前一个人面色尤其阴沉。
明黄色的锦袍,紫金冠束发,一张本该温润英俊的脸上此刻带着浓浓的火气,竟然凭空增添了几分阴骘之色,赫然便是大齐王朝的太子殿下——君逸尧!
“啊!太……太子殿下!”一脑袋血的崔妈妈刚刚晃着脑袋站起来,就吓得噗通一声跌跪在了地上。
然而当她看到了君逸尧背后正冷笑着看着她的江家五小姐时,顿时福至心灵地叫道:“太子饶命,四小姐她死活都要生这个孽种,我们也不敢拦着啊!”
“江小湖……呵呵,你好!你很好啊!若不是本宫刚巧来这别院,都不知道你竟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呵呵呵呵……”一连串充盈着森然杀意的笑声从君逸尧的口中传出,他一把就抓住了江小湖的衣襟将她拎起,状若森鬼。
江小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一双眸子彻底变成了幽深至极的黑色漩涡,仿若要择人而噬,眯眼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她缓缓地勾了一下唇角:“没看到我忙着生孩子么?滚远点好么?”
嘶!
所有人都惊呆了,崔妈妈张大了嘴连口水流出来了都没有感觉到,她只是觉得江小湖一定是吓傻了,不然她怎么敢这么跟太子殿下说话?!那可是太子殿下啊啊啊!
“你……再给我说一遍!江小湖,你敢叫我滚?你这是在找死!”君逸尧浑身的暴虐气息瞬间高涨,一巴掌甩开了想要掰开他手的翠环,只一下就让小丫头呕血连连。
想他堂堂一国太子,若非皇命怎么会纳这样低贱的女子为妾?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竟敢在婚期已定的时候给他戴了这么个绿油油的帽子,甚至连孩子都生了!
今日若非受到了江家五小姐江怜心的邀请陪伴刚刚班师回朝的墨王来江家别院游玩,他甚至连知道都不知道!这种奇耻大辱,她不死,他不休!
“滚。”江小湖闭了闭眼睛,痛快地应了他的要求再说了一遍。若非此刻时机不对,她管他是太子还是太阳,都要叫他狠狠地摔死在烂泥里!
君逸尧一双眸子顿时更加阴翳,大手一挥一把掐住了江小湖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朝着她的脸上抽去:“贱人,本宫要你死!”
脖颈间不断发出骨头碎裂的轻响,危急时刻,江小湖右手成拳,中指突出,朝着君逸尧的腰间狠狠打去!
砰砰砰!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已然有三拳打在了他的腰间三个不同部位!
君逸尧浑身一震,抓着江小湖的手顿时一松,连退了两步才站稳了脚步,白净的面庞上一阵青白交加,竟然半晌才喘过了气儿来。
“贱人该死!”暴怒的君逸尧怒吼一声,毫无顾忌地拔除腰间长剑便狠狠挥下,两个站的最近的丫鬟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血泊里。
“小姐小心!”翠环跌撞着冲了过来,张开了双臂扑在了江小湖的身上,眼见那滴血长剑便要砍断翠环的脖子,江小湖眼中厉光一闪,倏地大笑出声:“好好好!杀得好!”
君逸尧手中的长剑倏地一顿,一抬腿将翠环踹到了墙角,剑刃架上江小湖的脖颈冷冷地道:“你不用故弄玄虚,江小湖,本宫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本宫要让人扒光了你,受木驴之刑!”
所谓木驴,就是用木头做成的刑具,抬着扒光的女子游街,直接让人肠穿肚烂,把人凌虐致死,残忍至极。
“不!太子殿下您快饶了姐姐吧!姐姐她一定自己也不想的……呜呜,姐姐,你快求求太子殿下吧,就说你不是故意失了清白的,你是被人强迫的……”眼见君逸尧神色难看之极,一直站着看戏的江怜心娇娇弱弱地抓住了君逸尧的手,秀气美丽的脸上带着点点泪珠。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让太子殿下您来,就……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呜呜……”江怜心梨花带雨地哭泣着,显然对自己“凑巧”带君逸尧过来的事情内疚至极。
被这柔弱可人的女子如此哀求,君逸尧的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他俯身将江怜心揽着腰扶了起来,淡淡的道:“这种贱人不配你叫她姐姐,你以后是本宫的侧妃,不要让这种女人连累了你的名声。”
“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姐姐啊……”江怜心楚楚可怜地看着君逸尧眼中的赞赏之色,又看了一眼江小湖,凤眸中闪过了一丝几不可见的得意之色。
安抚地拍了拍再次冲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的翠环,江小湖看着眼前正深情对视的男女,礼貌乖巧地笑:“今天妹妹叫太子殿下过来看我生孩子,门票我就不收了,不过你们干柴烈火对胎教不好,所以……请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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