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大家提意见,投票,到群里发言,让隐士能知道到底用哪个人称写这本书。
其实,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不管别人如何认为的,我都认为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就算我被称为四大恶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秦寿生
在班级里,我不算是好学生,也不是坏学生。
我的脑子很好用。估计是继承了我的父亲、母亲的优良基因吧?或许是母亲从小对我的教育起了作用,反正我很聪明。
别人都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好用的脑子让我可以不用怎么学习,就可以在班级成为优等生。
农村的孩子野性未驯,时常打架。
这都是受风俗的影响。我父亲那样的“文化人”也不能免俗,时常和人打架。虽然多数时候都是我父亲失败,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越被人揍越愿意打架。打到最后,村里人都怕了,见到我父亲都躲着走。
受父亲的影响,本来天生胆小的我,也觉得打架这个生意不错。至少会让别人怕你,不敢欺负你,不敢骂你。
我试探性地和别人打了几架。开始的时候,我不敢下手,没有打架经验,被人好一顿胖揍。几次挨揍下来后,就变成我揍别人了。
在把村里的几个小男孩打得嗷嗷叫后,村里再没人敢骂我杂种、野种的人了。
我把拳头奉为神明,认为拳头可以决定一切。
我的班主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决定要和我谈一谈。
和所有的小学生一样,班主任在我眼里,那是上帝一样的存在,是正义的化身。我可以对父亲的说教不屑一顾,对别人的嘲讽毫不在意,却非常在意班主任老师的每一次赞扬,每一次批评。
在老师叫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是那件事让老师生气了。
老师是个很慈祥的人,和我妈妈岁数差不多。当然,她长得没我妈妈好看,看起来也比我妈妈老许多。
老师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念三年级,儿子和我一个年级,在另一个班级念书。
当时我还感到奇怪:老师为什么不教自己的孩子呢?
这个问题,直到我当了父亲,面对着孩子时,我才明白。原来,父母根本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只有别人来教,才能让孩子成才。
老师用威严的目光看着我,让我不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爱怜地摸摸我的脑袋,老师和声说:“秦寿生,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反而总是和同学打架呢?”
我觉得很委屈。因为我不是愿意惹事的人。和别人打架,都是他们先生事的。
老师听了我的辩解,没说什么,只是说:“好孩子是不和人打架的,打架的都不是好孩子。秦寿生,你要记住,当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不要和他们打架,要来告诉老师。老师最讲公平了。如果是他们错了,老师就去批评他们。”
我记住了老师的话,好长时间不和别人打架了。
因为我的名声在外,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别人都不敢随意挑衅我,所以这一段时间很平静,老师也狠狠地表扬我一番,许诺下学期让我加入少先队。
那时候,加入少先队对我的吸引力,比在成年时一个脱光的女人的吸引力大多了。
看着别人脖子上戴着的火红的红领巾,我心中的羡慕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每学期加入少先队的名额有限,加入的条件也挺苛刻的。不但要学习好,还要表现好,至少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才能得到加入少先队的机会。
老师能让我这个除了学习好,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坏学生加入少先队,看来是很喜欢我的。
可惜,我最终没有当上少先队员。这辈子,我也没有当上少先队员。
我唯一戴上红领巾的时候,是我在捐助家乡教育,建了几所希望小学的时候。那些纯真得让我惭愧的孩子,认真地给我戴上了一条红领巾,向我敬了一个少先队礼。
那条红领巾,我一直收藏着。等我死了,你一定要让它和我一起走。
今生我成不了少先队员,但我至少戴过红领巾。
那件事情,不但让我没当成少先队员,也对我的人生起了很重要的影响。
公平的说,我有今天的坏名声,与这件事情有绝大的关系。
那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小子在欺负我的一个远房姑姑。
我们村子里有一大半人都姓秦。
据说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
传了几百年,血脉远了,人也生疏了。但是大家的辈分啥的排得都很明白,平时见面也都用辈分互相称呼对方。
比如我这个远房姑姑,她和我一般大,生日比我小,可我还是要叫她姑姑。虽然和她一起玩的时候,我一样欺负她,可她确实是我的姑姑。
姑姑对我挺好的,从来没骂过我杂种什么的。她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愿意和我一起玩的孩子。
所以,看到姑姑被欺负后,我冲了上去,将那两个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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