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宫了,也不愿去请安。
“儿臣,这不是来给皇额娘请安了嘛!”
说罢,就见着孚郡王上前一步,那大礼行的,就像是故意在做给谁看似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花园里,孚郡王与惠文皇太后聊着家常,一边陪着修剪着花枝。
凉亭处,惠文皇太后屏退了宫人,跟孚郡王说起了悄悄话。
入夜后,惠文皇太后是想留着孚郡王在宫里住一宿的,可是孚郡王搬出了祖宗规则,这才得以脱了身。
回了王府后,孚郡王那心漂浮不定,左右纠结,怎么都在琢磨惠文皇太后那些话。
嫡福晋赛密勒氏见自己的丈夫愁眉不展,自然是要问问了。
“爷,您愁什么呢?”
孚郡王没有理会,嫡福晋推了一把孚郡王又问了一遍:“爷,您这是怎么了,今个怎么魂不守舍的?”
顿了一下,那嫡福晋像是有什么吃味了的,赶紧着又喊了一声:“王爷,您不会又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吧!前个刚迎进门一个妾侍,怎么今个……”
这话还没说完,孚郡王便一脸不悦的喊着:“去去去,你们女人成日里除了拈酸吃醋,还会些什么?”
本来就发愁的很,惠文皇太后今个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话里有话,有意另立新君之意,而那位新君,就是他孚郡王。
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偏偏他的嫡福晋只知道吃醋以为他心里又惦记了谁。
嫡福晋见着把人给气走了,自然是心里不通畅,便让人去把她兄弟唤来了。
“给嫡福晋请安。”
“行了,没外人,你坐下,给姐姐好好说说,爷他今个是不是又见哪儿小狐狸精,让人把魂给勾去了?”
“姐,你别瞎想,不是那事。”
“那是什么?”
这做弟弟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索性自己知道也不多,再者告诉的是王爷的嫡福晋,自然不会往外说。
“今个,惠文皇太后见了爷,跟爷聊很久,我也不知道惠文皇太后跟爷都聊了什么,只是见着爷离开慈宁宫时脸色和神情都不好,也没说,我自然不能问,所以,姐,你也别多问,也别瞎吃醋了,你就看不出爷心里烦闷的很嘛!”
这嫡福晋一听,原来这么回事,‘哦’了一声点着头。“弟弟啊,你听姐说,姐是爱吃醋,姐承认,可还不都是为了爷好嘛!”
这当弟弟的一听,皱起眉头了,怎么这吃醋还能是为了丈夫好?
“姐,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可不能让也听了去啊!”
“姐姐说的这些,阿玛和叔父也曾跟我提过这事,我知道,我记得那一年,是我刚跟着爷,是皇上让叔父挑个人伺候在爷身边,阿玛便举荐了我,我是真真瞧见爷从前是怎么在宫里战战兢兢的过着每一日的,若不是娶了姐姐出宫立府,怕是,爷还得终日过着惶恐不安、寄人篱下的日子呢!”
“可不是嘛!有些事咱们的捋清楚了,我吃醋,是为了提醒爷,他这个郡王来之不易,不能得意忘形大肆纳妾,且莫得罪了谁,祸及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