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啊,你听姐说,姐是爱吃醋,姐承认,可还不都是为了爷好嘛!”
这当弟弟的一听,皱起眉头了,怎么这吃醋还能是为了丈夫好?
“姐,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可不能让也听了去啊!”
“哪里是什么胡话,咱们也的生母是先帝身边的懋嫔,死的早,就这么把一个小小年纪的爷给撇下了,打小先帝就不喜欢咱们爷,若不是有着康慈皇太后抚育咱们爷,怕是咱们爷早就在当年死于天花了,这些事,爷都不记得了,可阿玛跟我说了好机会,让我提醒着爷,切莫忘了究竟是谁真心待咱们爷的。”
“姐姐说的这些,阿玛和叔父也曾跟我提过这事,我知道,我记得那一年,是我刚跟着爷,是皇上让叔父挑个人伺候在爷身边,阿玛便举荐了我,我是真真瞧见爷从前是怎么在宫里战战兢兢的过着每一日的,若不是娶了姐姐出宫立府,怕是,爷还得终日过着惶恐不安、寄人篱下的日子呢!”
“可不是嘛!有些事咱们的捋清楚了,我吃醋,是为了提醒爷,他这个郡王来之不易,不能得意忘形大肆纳妾,且莫得罪了谁,祸及了自己啊!”
当姐姐的说了这些话,弟弟那自然是听进去了。
次日,逸铎便忍不住替姐姐说好话。
孚郡王一听逸铎给他自己的姐姐说好话,便觉得心里不悦。
“逸铎,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和你姐姐一样,竟整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逸铎闻言,皱眉不解,便追问着究竟有什么事,到什么时候了。
孚郡王与逸铎相处十年,那敢情当真是好的跟亲兄弟似的,这些事,自然也不会瞒着逸铎。
逸铎听了惠文皇太后那些话,才想起来头天姐姐说过的那些话,便把这事抛开了揉碎了,一点点的给孚郡王把这事给掰扯清楚了。
看透了这其中的利弊,孚郡王自然是明白了该怎么去做选择了。
可是,不能就这么缩着不见惠文皇太后吧!
要说啊,得亏孚郡王身边有个爱吃醋的福晋,加上一个聪明的好跟班。
否则,接下来,真要是闯了什么大祸,怕是凤卿有心再救他一回,也是枉然了。
与此同时,因着青兰阿玛惠征在老家病逝后,青兰的胞妹得湙珄恩准,入宫几日与青兰叙旧。
而寿康宫那,瑞郡王湙珒去给许久未见的凤卿请安。
其实当年,宫里人都知道璞鼎查的女儿安琪儿就是博尔济吉特氏凤卿。
可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更是没人敢多说什么。
都只是因着一个人的关系,那便是璞鼎查。
估计当年,若是换了个人给了凤卿一个新身份,定会有人跳出来当场给揭穿这事。
瑞郡王上前行礼,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来了。”
凤卿淡淡的笑着看去,这是绾童姐姐的儿子,这一晃十年没见着了。
“快,快起来,过来让哀家瞧瞧你。”
凤卿瞧着瑞郡王,越看越觉得那眉眼像极了绾童,不由得因着思念起绾童而伤心的落了泪。
瑞郡王可不想孚郡王不记事,他的心里可是对凤卿感恩着呢!
“皇额娘,是儿臣无能,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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