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柴夏捧着肚子,歪在卧室沙发上,盯着手机,手机里是蒋兰刚发过来的照片。
“这整的,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江景为坐过来,很自然地将她搂入怀中。柴夏将脑袋枕到他结实的手臂上。
柴夏:“你看,你认得出来吗?”
江景为:“看不清。他站到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
柴夏瞅了瞅:“应该可以吧。不过,一般整容后,轮廓都……难记。”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江景为问,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先晾他一晚上,符启重是急性子,一晚上足够他按耐不住,着急起来。并且有很多失眠的网友,是助攻。到时候他肯定会露出马脚。”柴夏说着,冲着江景为俏皮地笑。
事实和柴夏所料差不多。
符启重看着网上的动态,越看舆论越倒向柴夏。
“我是赏心悦目的老客户了,女子专护专业贴心不说,男士护理一向正牌,我老公就在赏心悦目做护理,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淫.乱之事。而且男士护理护理师,确确实实都是50岁以上,有经验的。”
“对啊,当时男士护理的前身就是服务女子专护,老婆美容,老公与其等待,不如也让自己帅帅的,夫妻俩同时进步!”
“就是,老公帅了,有品位了,作为老婆很骄傲的好吗?!”
“赏心悦目的黑子,从来都是战斗力极强,从柴夏参加国际美容大赛开始,上蹿下跳,嘴脸不要太难看了!”
“……”
此时符启重的脸色确实难看,整容过后的面部僵硬,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森。
申娴如看到后,不由得心生畏惧。幸好有符安近在,她才稳住自己。
一年多的牢狱生活,改变了申娴如很多。即使有弟弟的言语照拂,但那里也是牢狱。
申娴如当初的光华,嚣张通通没了,反而变得畏缩,尤其,整容的符启重对她来说,完全陌生。进牢狱前,她对符启重是恨的,此时,却是惧。
符安近把申娴如的怯懦,归到柴夏身上,恨不得吃柴夏的肉,喝柴夏的血。
符安近极其不耐烦说道:“爸,你什么时候消灭柴夏!你看我妈现在这样,需要赶紧去国外治疗!”
申娴如低头不作声。
符安近愤恨道:“我舅舅真是没良心,救不出来我妈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妈吃了这么多苦!”
见符启重出神中,符安近大喊一声:“爸!”
符启重如梦惊醒:“什么?”
“什么时候把柴夏消灭掉!我好和妈妈去国外!”
符启重笑了笑:“不要急,就这两三天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个结果。”
两三天?
符安近兴奋地问:“真的就两三天这么快吗?柴夏到时候会死吗?”
符启重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符安近,没有回答。
符安近不明白符启重的意思,到底两三天后,柴夏会怎么样?
此时,柴夏正活得悠然自得,她躺在江景为的怀里,细长的手指描绘江景为的眉毛,然后停在眉中小痣上,说道:“老公。”
江景为望着她:“嗯?”
柴夏:“你知道有一种说法吗?”
江景为:“什么?”
柴夏:“痣是上一辈子情债的印记。”
江景为深情地望着柴夏:“老婆。”
柴夏望着他:“嗯?”
江景为:“你知道有一种说法吗?”
柴夏:“什么?”
江景为:“痣是皮肤上黑□□素积聚沉淀的标记。”
“……”柴夏立刻扭过头,转过身:“江景为,我跟你这人没法聊了!”
江景为朗声笑出来,赶紧搂过柴夏:“好好好,是情债是情债,来,我们继续聊别的。”
“不聊,跟你没法儿沟通。”
“老婆,聊嘛聊嘛。”江景为又开始撒娇。
柴夏没法子,转过头来,问:“你想聊什么?”
“我们聊聊等你坐完月子,我们一天做几次吧。”
不要脸!
柴夏再次将头偏过去:“江景为我不认识你。”
“柴小夏,柴小夏。”江景为轻晃着她的肩膀,柴夏不搭理他,突然眉头一皱。江景为立刻发现不对:“老婆,怎么了?”
柴夏捂着肚子:“我肚子好疼,老公,我是不是要生了?”
江景为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一步跨下床,喊一声:“张婶!张婶!”此刻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别墅内静悄悄的,江景为这么一喊,除了柴东宇,所有人都醒了。
姜方雅说道:“该不会是柴夏要生了吧?”
“有可能!”江建林赶紧穿衣服,催促姜方雅:“你赶紧穿好衣服,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姜方雅也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
张婶边穿衣服边出门。
江哲已在站在楼梯口看着。
江老爷子披着外衣,一面戴老花眼镜,一面急匆匆地走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家顿时灯火通明,只见江景为抱着柴夏,胳膊上还拎着一大包东西,匆匆下楼,一脸惊惶。
“景为,现在什么情况?”江老爷子赶紧问。
“可能要生了。”
“建林赶紧去开车子!”江老爷子喊道。
张婶接过江景为手上拎着的东西:“先生,这个我来提着。”见江景为一脸担忧,安慰道:“别担心,太太身体一直很好,到医院就能生下来,没事儿的。”
瞬间一家人都忙碌起来。
走至门口时,慌张的江景为突然停步,众人一愣。
江景为低下头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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