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暗中调查,需要任何帮忙你亲自找我开口,我会全力协助。”云锦年果断地,为了那个绝对。她,他可以绝对相信她。
“如果涉及到高层,队长将如何处理?”
“这是你必须相信我的一部分。”云锦年微微一笑。
“步安接受命令。”步安站起来立正。
云锦年笑意加浓,“我们会合作愉快的。步安。”他的语气像对多年老友,充满温情和期待。
步安头,转身离开。
“你为什么弄个假文凭?”云锦年还是挺好奇克莱登。
“时下不都是这么要求吗?”步安灿烂一笑,“我只有经历,没有学历。”
门打开又合上,那个俏丽青春的身影消失。
该是怎么样的经历啊!
云锦年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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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安请假了,据跟队长磨了一时才得逞。
警方调查史云刚,发现这人没有问题,没有犯罪记录,在矿场工作快一年,做事比较懒散,重活不做,脏活不做,所以他的工资是全矿场最低的。别人问他为什么不努力,他回答,自己还没适应矿场工作环境。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发现其他问题。
之后云锦年三次去白山,还是一无所获,云锦年认为有人报假案故意搅乱,宣布此事不再提。
钱超和赵锃亮都有疑惑,但也没有办法,只得服从命令。
十天后,云锦年去西山李子园见到了步安,步安还带有一人,正是白山矿场前工人陈正。
偌大的李子园,并不见人,三人席地而坐,陈正向云锦年讲述他在白山矿场的所见所闻。
陈正是去年三月去的白山一矿,今年三月离开,就在离开前的一个月,他亲眼在看见一个人血糊糊地从矿场抬回到工棚,当时他想去观看,却被负责人拦住了,让他马上开工,并且两三叮嘱其他人不要将此事张扬,否则影响开矿进度老板怪罪下来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陈正听明白了里面的威胁意思,大家没敢声张,只是私底下有人那是个智障,失足摔死的。陈正,其他矿场也死过人,矿老板的做法都一样,严禁议论,严禁扩散,曾经有人离开后无意中暴露过白山矿场的秘密,结果那人在一天晚上莫名其妙地少了三根手指,腿又莫名其妙地蹶了。
“那人叫什么名字?”云锦年问。
“好像姓江,名字不知道,实话,那里面的事我们都不敢多,要不是步姐动我,我真希望永远能忘记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回忆起那里暗无天日的一切,陈正仍然心有余悸。
陈正走后,云锦年看着一脸沉思的步安,突然,“既来之,则安之,踢李子吧。”
步安抬头望望树上一颗颗圆溜溜地果儿,青的红的都有,水旺旺,光灿灿,息在绿叶间,风吹过树叶,果儿时隐时现,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在跟你挤眉弄眼。
步安索性躺到地上,伸手伸脚,“真希望它能落到我口里。”
“可以试试。”
云锦年站起来抬起一脚,只听得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树下下起了一阵李子雨。
步安突然笑着跳起来,她的嘴里居然真的叨着一枚青中透红的果子,一口咬下去,汁水一满,从红润的嘴角流出来。
云锦年突然伸出手,拇指在步安的嘴角轻轻擦了一下,那抹酸甜的汁水打湿了云锦年硬冷内心中唯一的柔软。
步安口里包着半口李子忘记了下咽,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云锦年收回手,嘴角有丝丝麻麻的感觉,她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全在她的计划之外。
“吃完口里的,别卡到了。”云锦年轻轻拍了一下步安的头。
步安醒悟过来,有些懊悔,自己刚才貌似好傻。她甩甩头,极力掩饰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我们接下来要找那个江姓人。”
“这人在白山矿场做过,少了三根指头,是个蹶子。”云锦年接口。
两人相视,眼睛里出现一个蓬头垢面破烂潦倒的残疾人。
“还是我找吧,你目标太大,不要人没找到却被灭口了。”步安将口里的李子咬得巴砸巴砸响。
云锦年没有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见步安弯下腰去捡李子,嘴角勾起来,上面挂着一个好心情的笑。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