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玉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画,“你竟敢质疑我的价值?你可知道我可是皇后……”
“继续啊!”
秦画一脸期待,可假玉氏也似乎反应过来了,冷哼一声,扭头不看秦画,还心下暗骂自己。
“啧,操之过急了。”
秦画咂嘴,抬手推了一下假玉氏顶在自己腰间的匕首,“放开吧,反正你也不是为了杀我而来。”
“哼!”假玉氏指着身后的青雀,“你让她先收起来。”
“雀儿,收手。”
秦画答应她的要求,还看着明幽,“跟着婉宁,一步也不许离开这里。”
“南安乡君,你那么会布局,可想到真正与你下棋的人是谁?”
假玉氏收起来匕首,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秦画眉眼一弯,“看时间段吧!”
“现阶段。”
“叶老狐狸啊!”
秦画毫不吝啬地为假玉氏解惑,还笑嗔道:“皇后下了那么多年的棋,不惜杀了二皇子和震北大将军,结果却被叶老狐狸利用,成为她在权势争夺中,不可逾越的鸿沟,愚蠢啊!”
听到这嘲讽,假玉氏咽了咽口水,“真的无法逾越吗?”
“嗯!”秦画点点头,“已经是死局……不,如果放弃皇权,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假玉氏冷笑,溢出一脸不屑,“当然,你这种人是无法理解的。”
“为什么不能理解了?”
秦画挑眉,一脸你是蠢货的看着她沉思片刻,竖起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天才。”说着,又指着假玉氏,“你是庸才,自然没法理解。”
假玉氏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不要脸。”
“商人本性,你理解。”
秦画笑眯眯地应着,收回手,托着下颚,直直地看着假玉氏,“你确定不回去正位没关系?”
“哈?”假玉氏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疯话?”
“也许是疯话吧!”
秦画轻笑,微微叹气,“我实在不明白,这权势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拼命的?就那么一个金丝笼,居然人人都想住进去,难道拿着银子去游离一下九州,它不香吗?”
“你不懂!”
假玉氏扬起唇角,“每个人的欲望,在不同的时间,都有不同的变化,这点,在皇后身上最为明显。曾经的皇后,只是想嫁给心爱的人,不惜搭上半个家族,可当心爱的人被人分走,生下的孩子不如人家的宠,那时候的欲望就成了不甘。”
秦画有些无语,没好气质问,“所以杀了比你儿子优秀的人,你儿子就优秀了?”
“并无,反而变得越来越没用。”
假玉氏一脸丧气,好似明白了什么,侧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画,“你什么时候看不出来的?”
“哦,就来第一眼!”
秦画倒也没瞒着,指了指假玉氏的手腕,“那对龙凤镯子,出自奇珍楼,世间独一无二,是裕王送皇后四十岁寿辰的贺礼,乃是两年前我设计的。”
“呵呵,难怪了。”
皇后也不装了,看着秦画,“本宫来这里,有一个目的,说出十年前的真相,获得镇北侯的投靠。”
“应该不可能吧!”
秦画直言,“谁也不会帮助自己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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