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的。不过,多西珲的名字是他们自拟的,这一回应该经由恩典才是。这样也是全了长辈的心愿。索伦图想起了海兰珠,说了发生在砌玉亭的事,笑道:“依我的意思让额娘或是皇阿玛来决定。”
孟古青亦没想到海兰珠变得如此通情达理,欣然点头:“就依你罢。”
她的胎梦倒真的应验了。又是一年二月,第二个小阿哥出生。
海兰珠这回来得很早,索伦图亲自抱了他出来,皇太极也在一边看着,因见宽额大耳,唇角弯弯,眉心自带了红砂痣,身体若白玉一般温润有光。惊诧道:“好福相。”沉吟着想了片刻:“倒有了名字,就叫福全罢。”
倒真是好名字。大气周全而且朗朗上口,显示皇子应有的气概。
索伦图笑着谢了恩,将他交给皇太极:“皇阿玛且抱抱,这孩子倒真是与众不同。倒是不爱哭呢。”
海兰珠也爱极了他,竟觉得比多西珲还合眼缘,抬手一同扶抱着:“我来罢,他在朝本宫笑呢。”待抱得了竟是惊呼:“他比多西珲那时还要重些。”
皇太极见着这么和睦倒也庆幸不已。竟笑道:“多西珲是他们养着,你又偏疼福全,看来,将来的三阿哥才能归朕照看。”
若是那样倒也很好。多西珲占有欲强似索伦图。福全温润如玉能谦让,兄弟之间倒能相处得好。这便更得了福气。
将来的三阿哥大约更是出色的。皇太极想了想。又夸:“小八,孟古青辛苦了,你要更疼爱她才是。”
索伦图附和着:“儿子明白。将来若三阿哥真合皇阿玛要求,自然是极好的。谢皇阿玛恩典。”
由于在多西珲身上有了经验。他照顾起福全便更加熟练了。他等众人看过孩子之后亲自送归了育婴室,再来商量今后的事。
不久,又是一次满月宴。巴尔堪,叶布舒,硕塞等人赶来了宫里。席间叶布舒竟拿眼神去点皇太极。
皇太极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想是和鲍白有关,这便起身随他出去了。叶布舒忙说:“儿子恭喜皇阿玛得新孙,只是五台山那边鲍白倒有些麻烦。”
果然是这样。原是鲍白在寺里得了急病,之前交下的赏赐倒也快花用完了。倒需要补充。银子事小,却是不知道皇太极的意思。到底还要不要救这孩子的命。若不理会他。便从此结束了。
当初皇太极饶过鲍白一命。却不知现在还是不是这样。叶布舒倒也是在赌一把。因他已瞒着皇太极先有了处置,这会儿问起只是因为规矩,倒不知会不会带累到那孩子。
皇太极一叹:“你什么时候连这样的事竟也要问?”
“是儿子的错处。儿子已责成他们急救。并拨了内务府的银子。”若是只用了银子叶布舒便也不说了,只是还用了许多补药,若没有禀报成了亏空倒是不妥的。叶布舒没有硕塞那么残忍,自然是想救人,也知道宫里有了新孙,便是为着新孙积福大约也不会伤害这个孩子。
“不必害怕,朕不是责怪你。”皇太极知道他难为:“所有的花费你报帐朕来填上,不要说出去就是了。”
“儿子遵旨。”叶布舒悄然辞别,这便忙着去安排。
不久之后,太子新得第二子的消息也很快传遍了天下。为着孩子积福也像多西珲出生时那样。各处地方都有赏银,按户赐赠。
因此,也和福临一家再度有了交接。
石家庄那边,福临的茶馆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而且因着诺敏也生了一女,生活越发的忙碌,为着保密,这时家里还未添下人。乌云珠照看着母女两人,终究有些忙不过来。因着在宫外过得久了,诺敏的蛮横性子倒磨去了不少,可是吵嘴打架也是令人担忧的。福临到底是牵挂着,便是在店里时也经常要跑回家里安抚她们。
这天他正在柜台盘账,倒有邻居来报信:“福爷,您家里的两位小夫人又吵起来了。”虽然在民间生活,但福临始终没有将正妻之位许给别人。所以外人只知道这两个是妾室,却不知道他的正妻是谁。
福临这便赶了回去,一看才知道是为着乌云珠今早在灶台边呕吐。她终是怀孕了。但这个孩子却是悄悄的瞒着诺敏怀上的。
诺敏一直不喜欢他们亲近,在她怀孕时不得不容忍着,如今生了女儿倒也极怕乌云珠有孩子。福临见着心里生气又难过,倒有许多话藏在心里不好说。
他们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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