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厉邢一点都没有解释的直接将那两个人带入厉家村后,先前随他一同前往村口防御的人便不愿意了,生怕那是厉邢不知道带了什么可能会危害村子的人。
虽然厉邢时厉家村的圣子,但是他的威望在某方面还是不如已经在村子里掌握权力多年的厉攘。
“村长,村长!”
厉攘正在屋子里翻找着祖先留下的书籍,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救治寄可倾的方法。因着厉家村的自给自足,所以几乎也没有什么疾病,村子里的医书也都积了灰。
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厉攘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拄着藤杖慢悠悠地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向站在门口跑得满头大汗的人,“什么事?”
“厉邢,厉邢他!”那人因着疾跑过来的所以有些气喘吁吁,这会才弯腰喘匀自己的气息,“厉邢他带了外人进到我们厉家村!”
厉攘微微一愣,藤杖用力地敲击了下地面,满脸严肃,“胡闹!带我去见厉邢!”
就在厉攘随着那人走到寄可倾的木屋前,心里头忽然有了几分揣测。莫非来的是寄可倾的故人?所以厉邢才会带着人直接到了厉家村内。毕竟厉邢在寄可倾这件事上面,实在是胡作非为。
“厉邢?你莫非是忘了族规不成?”还未进到屋子里,厉攘让带路的人先行退下,自己走到房门前说道。
随后,厉攘一步踏入屋子,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那满头白发,惊得他以为看到故人。
此时,厌离闻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翁拄着藤杖站在门口,瞠目结舌。知道是自己擅自闯入人家地方不对,因而厌离态度倒是温和了几分。他笑着上前,“老人家。”
就在厌离的话刚刚说完,厉攘连忙要下跪,“白将军!”
厌离怎么可能允许对方跪下,毕竟对方可是比自己年迈许多的长辈。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看到自己是那般激动,而且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姓氏。但他还是先一步将人扶住,“老人家这般大礼,月白承受不起。”
“月,月白?”厉攘微微一愣,他绝对没有记错这人的神情和容貌,以及那一头极为有标志性的白发,但是为何对方口中只说自己是月白,而不是白琅?
这会的厌离忽然想起了白擎泽传来书信上所写的事情。想来着就是那个时候的圣子,也就是出去求白家军帮忙的那人了,也怪不得他会将自己和白琅认为一个人。
“老人家,你所认识的可是白琅将军?”厌离扶着让人坐在椅子上。
厉攘这会才回过神,瞥了一眼,看到坐在床边为人针灸的承子诺,得知果然来的人是寄可倾所认识的,自己也就放心了些。更何况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个人,不论是气度样貌甚至于神情都和多年前自己遇到的那位将军是一模一样,“是,我所认识的那位将军确实叫做白琅。”
厌离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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