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
在战士们和索纳都在因为这个模仿而大笑时,波罗首先从这个轻松的氛围中转变过来,“我不接受艾尔兰的命令。”
战斗还没有开始,也找不到以实体存在的敌人,波罗在训练场中把能掀翻的都掀翻了,他感觉到后脑的暖流又在疯狂的流,沾满了肩背,在改变熊油绷带的位置时,他在扭头中才发现自己在原地一动不动,刚才要准备的发疯情绪直接成为了脓水流走。
受到这个伤还真是好事,波罗点了点绷带上的污浊,小心翼翼的闻了闻,他又看了一眼兄弟们,在想他们是怎么忍受下自己这个移动粪坑的。
“波罗,你刚才说什么。”索纳看出壮熊的波罗心里重新平静了下来。
“我不接受艾尔兰的提议,他救我命无数次,我不接受不管他。”波罗的后脑流出了病名为疯的脓水之后,清爽的夜风吹醒了大脑,他还发现了一个细节,在杀了那么多仅存在于修辞学上的商人之后,他的生活完全没有改变,他明白了,艾尔兰在述罪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到他,一个人扛下了这件事情。
因为波罗模仿艾尔兰的愁眉苦脸而大笑的战士们都严肃了起来,看着波罗与索纳之间微妙的剑拔弩张。
“波罗,”崴脚的战士在提醒着,“艾尔兰有自己的考量,听从他的建议。”
波罗盯着索纳,“你曾经也是艾尔兰的战士,你应该记得,你刚入伍时我就认识你,我那时想欺负你却被你打成猪头。”
“我都记得。”
“我想你听到艾尔兰说道让我们不要管他时,你的心情和我一样,至少会问艾尔兰,为什么要放弃他唯一的后盾。”
“我问了。”
“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这个波罗怎么越来越不像波罗,索纳发现波罗有点开智的苗头后,这个熊壮战士的气场给他造成的压力颇大,他仔细的回忆了下,把艾尔兰与自己的这番谈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波罗:
“艾尔兰的想法是这样,如果奥纽斯的戒律让他能够活下来,那么这里就仍然是他认识的那个伟大而光荣的奥纽斯,是一个值得为之歌唱,值得他继续在战场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的奥纽斯。
“但是如果奥纽斯为了权衡一个利弊,或者为了某种隐瞒,让他必须就此死去,那么他也无怨无悔,因为奥纽斯早就不是他理解的奥纽斯了。自从回到了家,他才知道除了战场,其他的生活方式对他的刁难并排斥。
“所以,他打算听从戒律、大法官,王权还有命运的安排,以不做抵抗成为抵抗,等待结果。”
这个在战场上把草木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男人,被家庭生活搞成了一团乱麻,就算是通过了一层信息递减的口述,波罗也能感受到,艾尔兰回到奥纽斯后感到了绝大的迷惘。
“怎么样?”索纳问着波罗。
“我不认可艾尔兰的建议。”
PS,说件好笑的事情,昨天中午饿得不行,胃痛的像被拧的毛巾,我难得的吃了顿午饭,昨天我正好在市区,这里一两面的价钱是10-12元钱,我找了半天,来到了一家9元钱的面馆,不仅吃完了面,还喝光了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