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来禄心中窃喜,认为这次自己肯定扳回一城,有皇上口谕加持,肯定能打发章阳一行离开,一副得逞的样子,心里开心极了:“和我斗!你还差得远!”
他伸手一指章阳进来的方向:“章大人请回吧!”
章阳见这阉货竟不分事情轻重缓急,携私怨不顾国家大事,还当面训斥郭亚镜泄愤,指桑骂槐给自己听,十分生气。
以为胜券在握的来禄,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站在章阳他们面前一动不动,想看着章阳他们离开。
章阳猛地从怀里再次拿出任意行走令牌,高高举起:“凭这个,可以见皇上吗?”
来禄看到令牌,顿时闭嘴,不再吭声。因为这个牌子,曾经害得太子整整被禁足了一个月,他的身份怎么能和太子相比,没想到自己一贯使用的拉大旗扯虎皮的招数,在章阳面前失灵了。
拿着令牌,来禄头也不回,灰溜溜地向周皇禀报去了,他心里这个气呀,暗暗咬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不信你章阳一直能被皇上宠信,等皇上的病好了,你便失去了价值,那时候再和你算账!今天先给你在皇上面前上点眼药,到时候新仇旧恨一并清算!看谁笑到最后!”
章阳知道来禄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向周皇如实禀报,添油加醋也许只是轻的,有可能会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甚至直接抹黑自己。
有了这些心理准备,章阳嘴角上翘,微微一笑。来禄这种对手,他根本不担心,无非说些自己如何大不敬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章阳也要做些准备,转身对郭亚镜和寇建山交代:“这个公公对我们可不太友好,等下看我的眼色行事,不想受罚,最好按我说的做。”
两人急忙点头,他们也感觉来禄拿着令牌走得太干脆。两人知道事情不能就此简单了结,提起精神如临大敌,没有了之前的间隙,两人开始一致对外。
来禄很快回来,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章阳如何惹怒周皇,被训斥的画面,心中还暗暗诅咒:“杀了这竖子才解恨!”。
“章大人,请吧!”来禄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热情过度,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又让章阳退无可退,看着他硬着头皮往里跳。
“带路!”章阳说话不再跟他客气。
只要自己禀报的事情够严重,再大的不敬,周皇也会理解,没准儿还会赏。
拿定主意后,章阳跟在来禄后面向周皇寝宫方向走去,路上,章阳每走一步都高抬腿,轻落足,步子频率飞快,只是每次脚掌落地迈出的距离只有一拃左右。
来禄察觉章阳行为怪异,返回来出言警告:“章大人,这里是皇宫内院,请注意规范自己的行为举止。”
“我这是面圣的最高礼仪,不信你看!”章阳一指寇建山和郭亚镜二人,:“你俩跟我一起做!”
三人一起做,画风顿时大变,章阳参照前世印度阿三的样子,动作滑稽而整齐,让人看了别有一番韵味。
来禄见章阳坚持,便不再说话,心想:“你故意找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章阳他们这样行走十分缓慢,来禄在前面走一会儿,就得停下来等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