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阳不相信来禄看不清众人的面目长相,这么拿着灯笼贴着脸照,就是存心侮辱人,暗含“你也不照照自己几斤几两的意思?”,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虚荣心。
没想到章阳,不吃他这一套。
他不知道来禄叫什么,只记得在宰相府给周皇治病时,和这个太监有过一面之缘。
“这阉人,真特么心理变态!”他对来禄的印象顿时感觉极差:在自己的能力内范围,这么去侮辱别人,不是心理变态,是什么?
“章大人好大的脾气!”来禄制止了小太监们动手,心里却没想放过章阳:“抢了我的灯笼,又被推了一把,从来没人敢对我这样,今天在众人前,我的面子可丢大了!”
来禄心中怨恨,言语中透着嘲讽。
就想着先拉虎皮,站立“正义”制高点,从脾气秉性上给章阳扣个恃才放旷的帽子。
章阳知道,来禄长期服侍在皇上身边,狐假虎威惯了,内心已经变得非常扭曲,不顾别人死活,心肠也最歹毒,还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我只是视力比公公好一些罢了!”
章阳不上他的当,没有顺着来禄的话往下讲,岔开话题,明着讽刺来禄:“你老眼昏花吗?那么拿灯笼照人?暗着告诉他,做人要有眼力见,老子不是好惹的!”
来禄见自己的伎俩被识破,和章阳首次交锋失败。
章阳不上钩,还承认自己脾气不好,别惹我,已经向他亮剑!
他生气地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雏鸡刚学打鸣,难听至极。
章阳听得浑身难受,恨不得立刻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怎么有这么难听的嗓音!”
想到自己此次进宫的目的是向皇上禀报翡翠楼的事情,他强按住内心的冲动:
“我有要事要见皇上!还请公公进去禀报!”
章阳想言归正传讲正事,来禄却没有章阳想得那么识趣。
“这么快就想揭过刚才发生的事情?休想!”,来禄心中愤恨:“你让我禀报,我就禀报?我不要面子?今天要给你好看!”
可章阳刚才说过“有要事”,这么晚进宫,事情肯定非同小可,他留了个心眼儿,也不敢太掉以轻心。
就此放过章阳,实在不甘心,来禄眼睛一转,轻咬嘴唇,有了对策:
“皇上有令,今晚任何人不得打扰!”他搬出皇上的口谕。
说完,梗着脖子,眯起眼睛,嘴角似笑非笑,抬起头看向章阳:“敢惹我!再重要的事情,也让你今晚白跑一趟!”
“我的事情很急!”章阳语气坚定。
“再急咱家也无能为力啊!”来禄一副尽职尽责,忠于职守的样子,让人挑不出理来。
还转身冲着郭亚镜大声训斥:“皇上的口谕,郭统领不知道吗?你这大内侍卫是怎么当差的?”
郭亚镜低着头,默不出声,像是做错了事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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