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方子,那也得看看威远侯府的侍卫答不答应,呵呵呵呵……
整个圣贤居安静地只有王源得意的“呵呵呵”
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太可怕了!
都说文人的嘴,杀人的刀!
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
公子这嘴,能把一个好好的沙场老将说成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杀不死的酒囊饭袋!
能把保家卫国的将军,说成是重伤临死前碰瓷的无耻歹人!
能把自己这些就喜欢打架的侍卫,说的武能上马安天下般的能耐,比将军都厉害!
脸红,但心跳得一直有些快,还越来越快!
多巴胺分泌的有些旺盛,还想再打一架是怎么回事?
宋缺躺在房顶上亲眼所见,亲耳见证了这个女娃子怎么颠倒事实给侯府捞好处的。
嘴角不断抽抽的同时,这护短的性子!
心里终于浮上了一丝安定。
侯府,终于有个侯府的样子了。
这女娃,不错!
就是往老头子屋里安什么侍女呀?
怪不习惯的。
还给开了个灶,虽然不做饭,但老头子爱喝两口茶,还爱喝两口酒。
这随时有热茶、温酒的日子,有点儿不想回那个秃山头了。
皇极殿御书房,陶显一口气将王源说给自己的话不疾不徐地、学着王源的样子照搬了一遍。
整个御书房里感觉放进来了二十只鸭子一样,吵的人心烦头晕。
好不容易陶显说完了,皇帝接过曹德福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陶显继续:
“陛下,微臣去探视王大人没带礼,王大人指责微臣渎职。
看在微臣这么用心办事的份上,陛下,您就随便赏点儿什么好东西、好药材吧。
微臣不怕再跑一趟,这渎职的罪名微臣担不起呀!”
呔!
皇帝喝到嘴里的香茶感觉到了一丝苦涩。
忠勇侯、邢大人等人斜着眼睛看着陶显,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跑了一趟威远侯府是被传染无耻了?
还是被传染上穷酸气了?
探视的礼物还要陛下赏,那要你还有啥用?
陶显的眼皮子抖了抖,坏了,戏精上身,忘了这茬!
赶忙跪下磕头道:“微臣的意思是王大人受了不小的刺激和打击,那侯府也被打的七零八落的。
一半的侍卫都伤着,死了的也不知凡几?的确需要给于抚慰。
臣不想自掏腰包给别人还债,觉的、觉的王大人的提议不错。请陛下明鉴!”
这话还不错!
你不想掏自己的腰包,朕还不想掏自己的腰包给两个皇叔还债呢!
皇帝转头看向礼郡王和安郡王,眼里的意思太明显了,自己表态吧!
两位郡王做事上不行,看眼色还是可以的。
两人立刻跪下,礼郡王道:“是微臣的错。臣愿意赔偿威远侯府所有死伤侍卫的医药费、丧葬费和抚恤金。”
抬头看着皇帝没变化的脸色,赶紧继续:“臣愿意帮助威远侯府把打坏了的地方重新翻修一遍,可、可以吗?”
皇帝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