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显咳了咳道:“郡王,最好说个数,这赔偿的话一百两也是医药费,好说不好听。”
礼郡王恍然大悟状,赶紧磕头:“微臣赔偿威远侯府上述费用外再多赔五百两银子!”
说完,皇帝的脸色缓和,沉声道:“别忘了去登门道歉,罚你半年的俸禄。
另外朕让翰林院的大学士去你府上给你们讲一个月的课,学不明白就继续。”
然后看向安郡王,礼郡王是真的有点儿笨,没什么野心。
安郡王的心思还不好琢磨,至少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安郡王赶紧开口:“回禀陛下,王兄的赔偿本王认同,就出一样的赔偿。
只是医药费和修葺费用都让王兄担了,听说王源是个文人雅士,本王府里有几箱子藏书,赔给王源不知可否?”
皇帝斜眼,可不可得,反正是没法子否定。
就是你那几箱子书,不知道是什么书?
“你也别忘了抬着你的书去赔罪,京城容不得违法乱纪之人,咱们皇室之人,更应该以身作则!
罚半年俸禄,罚两千两银子用于救济城南贫民,怎么做,皇叔应该明白吧?”
对上皇帝的眸子,安郡王只能道:“臣明白。”
只是为啥自己多罚了两千两?
礼郡王,你个鳖孙,是不是暗地里使坏了?
皇帝看了眼皇室里仅存的两个郡王转眼间就在自己面前瞪上了眼,闹心死了,挥挥手让赶紧退下去了。
“杜大人,这龚毅府上有多少资产?他这一死的话,这些产业归谁了?”
顾太傅、忠勇侯等大臣沉默:这么着就把龚毅身死的事情揭过了?
杜大人道:“回陛下,龚将军府上产业不多,就几个铺子和田庄,一个人孤寡了大半生,好多财富都散给了曾经的旧部,一部分也用于步兵营的花销。”
说起来和姬无良有点儿像,就是不如姬无良那么神经,还没到连自己都不顾全力救济别人的地步。
“龚将军一死,所有财富就归龚氏宗族了。一般情况下,谁来给龚将军披麻戴孝谁就能拿大头,这得看看龚府是怎么处置后事的才能知道。”
皇帝沉吟,这样啊?
杜尚书皱着眉,有个事不知道怎么说?
皇帝抬头,看着杜尚书道:“杜大人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杜尚书看了眼皇帝,又垂下了眸子缓缓道:
“禀陛下,微臣去龚府时,龚府管家正在往城外运棺椁,说,龚将军身前有交代,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一把火给烧干净。”
皇帝惊讶:“这么匆忙?就不入土为安?”
杜尚书道:“管家说龚将军是武将,且没个亲人,不讲究那个。估计这阵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烧的差不多了?
众人被这句话震得有些懵,那么大一个武将,还是一位立过无数战功的老将军呢,就一把火烧了?
就有些唏嘘。
皇帝也沉默了,道:“既然如此,龚府产业整理清楚,就悉数赔给王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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