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抚州大牢

    陆明远实际上对小玉如兄妹，但是却突然间坊间传开主仆间有私情。之后不久葛大壮暴毙身亡，陆明远被指控串通小玉杀死葛大壮，被下了大牢。

    周荣听罢，突感感觉这陆明远和小玉的这个案子有点像晚晴的一桩公案。一般这种情况多是有冤情在其中。对于周荣来讲，最看不得好人没有好报，他便打定主意，想帮助陆明远查出真相，洗去冤情。可是洗冤又谈何容易，自己既不是法医又不是警察，对于破案的技巧几乎是空白。

    ……

    却说陆员外夫妇带采摘活动散去之后，便自回府去。

    陆夫人道：“老爷，我们已经多日未曾探望远儿，不如去打点狱卒探望一番。”

    陆员外近日来儿子被抓进大牢，各店铺生意急转直下，搞得他已经心力交瘁。听到夫人说起，便道：“也好，明日让管事拿了银钱去打点一番。”

    陆员外夫妇刚到府外，前门管事便迎了出来，在陆员外的耳边道：“员外，东城分号的掌柜来了，求见老爷。”

    陆员外“哦”了一声，问道：“他在何处？”

    前府管事道：“在花亭候着呢。”

    陆员外心中惊诧，如今南城和北城两处分号生意急转直下，只凭借在城中心的总号和东城分号两处，不知道东城的掌柜来此何事。他便不去后府，径自向花亭走去。

    陆夫人见他近日生意繁忙，如今东城分号的掌柜又来，不知道是何事情。料得陆员外生意繁忙，抽不出时间安排去打点大牢探望儿子的事情。于是她便叫过前府管事，吩咐他去抚州大牢，打点一番，然后看看哪天可以去探望儿子。

    前府管事唱了个诺，自去料理了。

    陆员外来到花厅，见东城分号的掌柜正自坐在花厅里喝茶。便咳嗽一声，进了花厅。

    东城分号的掌柜听到咳嗽声，赶忙放下茶盏，起身相迎，见到陆员外，抱拳道：“给东家见礼。”

    陆员外坐到主位，示意东城分号掌柜请坐。仆人端上茶盏，陆员外喝了一口，问道：“掌柜今日前来可有事情？”

    东城掌柜道：“东家，霸家在东城开了一处珠宝行，最近的生意甚为火爆，搞得我们的生意下滑的厉害。”

    陆员外道：“哦？他们在东城也开了分号？”

    东城掌柜颔首道：“听说霸家在南城和北城都开了分号，如今又在东城开了分号，意图非常明显，要和我等竞争。”

    陆员外道：“哼！谅他们掀不起什么风雨来，抚州的玉矿还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便不怕他们能翻过天去。”

    东城掌柜道：“东家，听说这霸家和抚州的府台大人走得甚是密切，还是提防为妙。”

    陆员外道：“哼！那霸家真会趁人之危。”

    东城掌柜见到陆员外两鬓花白，自从陆明远被下了大牢，更是奔走相告，几乎心力交瘁。就知东家此时不可能对那霸家采取任何手段，只得听之任之。只得摇了摇头，抱拳告辞。出了陆府才叹道：“唉！若按此趋势，这陆家岂不是就要败了！”不过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少爷被下了大牢，也确实难为老爷了。

    东城掌柜既然今日出了店铺，便不急于回去，打定主意先去南城的分号瞧瞧，这才在十字街转而向南，径自向南城走去。陆家在南城的店铺规模不大，他来到店前，刚要进门，却发现霸家的一处店铺开在陆家店铺旁。

    霸家的店铺规模很大，装潢考究。他便想到霸家店里去看看，顺道刺探些情报。他刚迈进门槛，便见一个身着绫罗的少女上来相迎，问道：“官人，快快请进，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东城掌柜见那少女貌美如花，浓眉粉黛，很是妖娆，比起陆家清一色的半大老头的伙计来讲，确实是强了很多。他心中思想，脚下不停，嘴上却道：“啊，看看玉镯。”

    那少女十指如葱，揽住东城掌柜的手腕道：“官人，请随奴家这厢来。”

    东城掌柜随那少女来到店的一侧，少女自柜中拿出几个锦盒，给他观看。东城掌柜打开锦盒，细细看去，见都是些便宜货色。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是旁边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道：“这不是马兄！马兄不在东城陆家店里，今日怎么来到我这里了。”

    东城掌柜见此时有人认得自己，只得抱拳道：“路过此处便来走走。”

    那身着长袍的男子显然是此间掌柜，便命道：“娟儿，照顾好马爷。”便径自去了。

    那娟儿听说他是陆家东城分号的掌柜，崇拜的道：“原来行家到此，奴家献丑了。”

    东城掌柜道：“姑娘不必介意，在下只是随便走走。”说完就想出去，可那娟儿却逮住了他不放，连问带套，让他讲了不少玉器鉴别方面的知识。

    以那东城掌柜的见识，怎能不知这个小女孩在套自己话，但是给美女上课，那却是不一样了。尤其这个娟儿时不时的将玉手揽在他的手腕上，又有时凑得很近，时不时的把如兰般的气吹在他的脸上，更有甚者有意无意间还用她那胸前最为柔软处时不时的撞在他的手臂上。东城掌柜便涛涛不绝起来，直讲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离开店铺去了。

    ……

    次日，小灿和怜儿在果园劳作，周荣又背了一捆柴火斯斯然的从果园回到家里。

    到了门前，赫然见到陆夫人正在家人的陪同下，站在门前张望。

    周荣抱拳道：“小人给夫人请安。”

    陆夫人见到周荣归来，道：“你回来得正好，你若不回来我们便往果园去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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