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什么了?”付品怡放下手里的网兜,跑过去问道。
“异品促织王。嘿嘿~”红桦带着有些猥琐又有些贱兮兮的笑容说道。
“嗯。”小姑娘应着,没说什么。
而红桦也发现自己太嚣张了,收敛了笑意把蛐蛐装好,继续推车准备回去了。
两人一路上安安静静都没有说话。
又走了几个小时,这竹庐已经在视线里隐隐可以看到了。
那竹庐内外安安静静,通往竹庐的小路上也铺满了黄色的、红色的落叶,看起来他二人出去以后就再也没人回来过了。
对于这一切红桦自然早就知道了,不过小姑娘却是有些意外的看来看去,似乎从来没见过竹庐的这般景象。
义父向来很爱干净,竹庐很少会乱成这样,付品怡当初也只当义父出门一小会就会回来,未曾想过会看到这样破败的竹庐。
“哥哥?”小姑娘拉了拉红桦的衣袖,一对眸子里有些期待又有些无助。
少女对虽然与义父更加亲近,但总体而言对他的好感度也不低,更何况此时她已经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
不过很明显某人的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然就算意识到了也没什么用,他什么都做不到,能做到的只有看着而已。
虽然对于付品怡的情绪和暗示没有任何感知,但是红桦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进去,红桦则自己慢悠悠的走进去。
这竹庐并不算大,只有一间小厅跟两间内室,方圆不过数丈。竹庐外简单用茅草等东西围了一个小院子,以方便放东西,防止东西被一些动物带走之类的。同时也起到了做手工的作用,之前红桦就是在院子里面做的木车。
按照记忆里面的内容,红桦幼年是自己单独住一间,直到后来有了付品怡以后才让她自己住了一间,自己则去跟义父住到了一个屋里面。
义父甚至在他小时候直接给他当女孩子养了,头上给带过花,身上穿过大粉袄,甚至衣柜里还有一些小时候穿过的裙子,当然因为那个时间年龄太小了,所以衣服并没有共享给付品怡穿,都整整齐齐的叠在衣柜里面。
红桦他走得很慢,慢到他刚刚进屋的时候付品怡已经把这几间房间都查看了三四次了。
屋内沉沉的有一层薄灰,显然这小姑娘也只是看了并未清扫。
红桦走进了自己与义父的房间,那小姑娘也跟在身后。
“红桦哥,你看那个。”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直直的奔着这间屋里去了,不过付品怡还是乖乖的指了指她刚看到的东西。
那手指的方向上有一方黑色小匣,本来与义父的被褥颜色相近,他一时间还没能发现。
“嗯。”红桦走上前去,打开小匣,只见里面有一封书信和一根破旧的剑柄。
“老夫本欲与你细说,可如今暂且有要事在身,此事万万耽误不得。你回来时看到此信便带着妹妹出谷去太吾村寻义父,那伏虞剑柄无比重要,不仅是你身份的凭证也是你我相见的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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