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小声嘟囔什么呢?”曼文凑近好奇的询问着。
白蓝泽摇头,眼底划过一丝恐慌:“如此你跟裔自寒真的很危险,现在皇宫已经不再安全。”
“此话何意?”
白蓝泽手指着曼文,恨铁不刚的说着:“你还有脸问我此话何意?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真不知道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好好一个江山能被你弄成这幅样子,在下佩服不以。”
曼文皱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任性的皇上,想当就当,不想当就走,你当真 以为皇权是过家家吗?”数落曼文一通,白蓝泽甩袖气愤离开。
曼文紧皱着眉头,急忙追赶上白蓝泽的步子:“你给朕很说清楚。”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觊觎这江山的位置,若非不之前不是裔自寒在帮你顶着,新吾早就被你给祸害没了,朝廷那些老东西早就不满意你这个皇帝,早就想要推翻你的统治在力新帝。”
“他们碍于裔自寒的身份不敢对你如何,谁知你之前坠崖失踪,裔自寒一直沉稳,却因在得知你坠崖那一刻忽然间丧失理智,想也不想的跳入悬崖追随你而去。”
“我一面要派人找寻你们,一面要帮忙打理朝政,怎奈我不是裔自寒,朝廷没有你跟裔自寒,那些老东西越发的放肆。”
“很多时候我都认为我保不住你们留下的江山,好在在最后危难时刻裔自寒回来了,终于平稳了隐隐不安的躁动,后来你也回来了,我以为新吾江山可以就此安稳,谁知道你跟裔自寒闹别扭,弄出这种事情来。”
“现在可好,给那些见缝就钻的老东西搞出这么的大一个缝隙,这一下可给他们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这一次他们怕是不会轻易放手。”
“他们 没有在地牢里面除掉 裔自寒,现在怕是要将手伸向你,最近你小心一些吧,你跟裔自寒的决裂,是对他们来说下手的最好机会。”
白蓝泽摇头叹息:“这件事说来也怪我,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现在这幅样子,我就不该跟裔自寒怄气,你该跟你串通一气将裔自寒给关起来,现在我肠子都悔青了,怎奈一切都无法挽回。”
“新吾江山陷于为难有我一半的责任,你放心,我定会负责,跟你一起战斗到最后,哪怕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会跟着你一起守护新吾江山在最后一片国土。”
曼文盯着白蓝泽看了半响,噗嗤笑了起来。
白蓝泽皱眉,疑惑的问着:“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会胡乱猜测,搞得跟个真事一样,一切都未曾定局,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不要敌人还没对你怎么样,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
“朕要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能讨好自寒。”
白蓝泽手指着曼文的背影,出生叫喊,怎奈曼文根本不搭理他。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难免的夜晚,曼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嘴上虽说不相信白蓝泽的话,怎奈心里早已将其信的死死的。
她不知道明日早上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现在唯一有所期待的便是希望时间能够过的慢一些。
也不知是否连老天爷也在跟曼文作对,她越是希望时间过的慢一些,时间过得就越是快,匆匆流逝,炸眼已到了第二日。
最不想上了早朝,如约而至的来临。
曼文揣着忐忑的心思去上朝,然而让曼文出乎意料的是今日的朝廷格外的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弹劾言论有关裔自寒任何事。
只不过这安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让人不安生压抑。
今天的早朝还有很多至关重要的大臣没有来,曼文也未曾听到有关他们的请辞。
裔自寒虽然来了,却一直闷不做声,将自己当成一个隐形人,那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与朝廷尽显的格格不入。
曼文有实图想要跟裔自寒说话,收到的却只是裔自寒冷漠的眼神,无奈之下曼文只得作罢。
今日的早朝虽没有那些大臣的纠缠,但对曼文来说却是格外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