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紧张倒是让朕有些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如若不然,你为何这般极力隐藏。”
双眸微眯,眼底滑过一丝危险。
曼文审视的打量着白蓝泽,他的行为太过反常,让她不得不去怀疑。
白蓝泽眼神躲闪漂浮不定,那样子像是真的有这么没事在瞒着曼文一样。
“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朕?无名的死,难道真的跟着丫头有关系?”曼文的声音陡然拔高,她捏着白蓝泽的手臂,激动的问着。
白蓝泽下意识将她甩开,转身背对着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知道无名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乱加猜测,觉得谁都是杀人凶手,你当真以为只有你一人难过?”
季青玄走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您可是身体不舒服,可要属下将人清理出去。”
手撑着桌面,身子摇摇晃晃,仿若下一秒就会倒下。
如若不是有桌子作为支撑点,她现在怕是早已倒在地上。
“不用,你先下去吧。”
季青玄不放心的多看了一眼白蓝泽,欲言又止。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发现一件很不乐观的事,本想着今日将此事禀告给曼文,可谁曾想白蓝泽竟在这里。
“属下就在门外候着,如若皇上有什么事儿召见属下就是。”
曼文淡漠的嗯了一声。
随着季青玄的离开,白蓝泽讽刺道:“现在肯誓死追随皇上的人怕是不多了,如此忠心耿耿的人,还真是少见。”
“你究竟要说什么?”曼文怒瞪着白蓝泽。
这次相见之后,曼文觉得他变化很大,很多次都觉得眼前这个人好似不认识。
她刚才一直觉得他是在责怪她也没多想,如今看来白蓝泽对她的态度,怕是没有责怪那么简单。
“我只是想要提醒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似对你忠心耿耿,实则对你心怀鬼胎,就如当年的裔自寒一样。”
眸色一睁,曼文快步上前,拎着白蓝泽的衣领,咬牙警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真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不要总是尝试着掀朕的伤疤,朕的怒火,你未必能担得起。”
“朕虽不似以往那般可以呼风唤雨,但对付你这种小罗罗,朕还是不在话下。”
噗嗤……
白蓝泽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如此道真,让我拭目以待,真想看跟皇上对付我起来,是否就像对付那些小罗罗一样轻松。”
他捏着捏着曼文的下颚,逼着她跟他对视,眼神中的戾气不加掩饰。
曼文被吓了一跳,这样的白蓝泽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样的他,甚至比生气时的裔自寒还要恐怖几分。
“皇上犯了之前太傅所犯下的小错误,那就是太低估别人。”
“难道皇上忘了太傅之前为何会折在你的手里,本以为有这个前车之鉴你可以对身边的人都提起精神,却不想,你还是犯了这个最低级的错误。”
“人啊总是瞧不起那些看似平庸,不起眼的人,却输不知道他最瞧不起的人往往是绊倒他的那颗最大的石子。”
“其实呢,我不想这样,谁知道皇上你偏偏要逼迫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迫不得已才跟皇上你翻脸。”
“谁让我叫你袒护我,你偏是不干呢,有我这么个劳动力你不要,你还真是不懂得知足,如此,我只能迫不得已用别的对策。”
曼文挣扎的想要甩开白蓝泽,怎奈他的手力道太大,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感觉下颚像是被撕碎了一样。
他呵呵的笑着,那笑声阴冷而又刺耳。
“皇上刚才不是想知道,为何我看到玲儿时会这么紧张吗?”